半,然后揽住玉奴不停亲摸,不一时玉奴娇喘连连,「贼汉子,你可好了,奴家
好热……。」
江三此刻亦是箭在弦上,拦腰将玉奴抱起,走进寝室将人直接扔在床上,未
等埋怨就已将她绸裤褪下,解掉抹胸,看着玉奴一身白肉,肩圆乳挺,腰细臀肥,
两腿之间乌黑一片毛发,好不惹火,立时将自身衣物也脱得干净,将阳根凑在肉
缝上,不三五下,已尽根而入,大力抽将起来,玉奴是久旷之身,不时就渗出水
来,两腿夹紧了江三腰跨,玉足在他臀后交叉,紧紧的裹住江三身子,恨不得只
将其整个揉进自身里去。
「贼汉子,大力点,对,就这样……奴家还要……」
江三也久不识肉味,此番只管埋头苦干,阳根大出大入,每次顶到尽根,出
时退到菇头处,便再大力顶入,不住手的操了五六百抽,额头已见汗,稍稍起身,
抱住一双玉腿,两手在一双丰乳上乱揉,玉奴下面骚痒难耐,复又被摸得喘哼连
连,不能言语,阴户淫水汩汩流出,沾了江三大腿湿漉漉的,又是狠弄一两千抽,
江三只觉下面快感阵阵,难以忍受,放开她双腿,抱紧玉奴,一阵快送,玉奴感
到体内物事坚硬如铁,猛然一涨,晓得快要出精,挺起肥臀,不住迎凑,江三猛
地大喊一声,泄了玉奴满户精水,倒头睡去,玉奴也觉得身上沉重,懒得起身,
不一刻进入梦乡。
那一边丁寿醒来已是三更,抬头不见二人,只觉口干舌燥,抬手将主位的小
半壶残酒喝了干净,暗道即刻回返,应能赶在兄长前到家,便起身寻二人告辞,
来到屋内只睹到床上两条白花花的身子叠在一起,江三赤裸仰躺,已发出阵阵鼾
声,玉奴俯卧在江三胸膛,如海棠春睡,一双玉乳因俯卧之故难窥全貌,酥胸压
在江三结实的胸膛上,只观其半边乳肉可知其丰硕,柳腰纤细,至臀处又猛然扩
张,顶起那两隆雪丘,一只玉手仍在握着胯下那条软绵绵的死蛇,嘴角不时微微
翘起,当有好事入梦,丁寿只觉口中比刚醒时还要干燥,走到床前缓缓伸出手去,
将床脚锦被拉起盖住二人,终究没有忍住,借机狠狠的在那翘臀上摸了一把,只
觉触感柔软滑腻,引得心旌神摇,想要再摸,又自不敢,只得摇头挥去邪念,匆
匆返家而去。
到至自家,果然丁鹤尚未回返,丁寿渐感身上不适,小腹丹田处宛如一团火
在烧,胯下蠢物昂然向上,如剑似铁,口中更是干燥,却原来江三此人好酒,每
次戍军归来当日必定大醉,行房时显得有心无力,玉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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