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倒是大方地任萧尽寒打量一脸坦荡似乎当时在尽意庄装神弄鬼之人并不是他那般萧尽寒本是个极能控制情绪之人可对于差点毁了父亲的心血让尽意庄一团糟的人萧尽寒不免气急再看他事不关己样更是火大“在下萧尽寒阁下还欠萧某欠尽意庄一个解释”
“萧公子需白某人解释什么”白染装得毫不知情“哦还是萧公子要谢谢白某人助你兄弟同心坐稳了这庄主之位让庄中人见识了萧庄主雄风知萧庄主乃是宽宏大量之人”白染笑意堆在脸上倒像在追问萧尽寒讨要理由
“果真是见不得人之人敢做连认都不敢”萧尽寒一字一顿说出这话恨不得将白染吞了
“萧尽寒”白染未说什么储默听了萧尽寒这话却忍不住喝止他白染可以让他这般肆意侮辱虽说白染对付尽意庄一事确实有错可如白染所说若非他这么一闹萧尽寒只怕到现在还不知尽意庄那群狼心狗肺之人
“储默你要护着他”萧尽寒手指白染“之前我答应放过他是因为我找不到他;现在他自投罗网岂有有仇不报之理”不大白染一顿萧尽寒难出心中那口恶气急匆匆赶來就是为了在白染离开前讨回一个公道
储默正欲开口却被雪凡音拦下站到他俩中间“行了都少说一句”又看着风尘仆仆的萧尽寒道:“尽寒你放到先坐下喝杯热茶暖暖身子”说罢亲自从丫鬟手中接过那杯茶递到萧尽寒手中
雪凡音亲自奉上的茶萧尽寒怎能不给面子接过茶便就近坐下只是眼睛从未从白染身上离开过哪怕是喝口茶水眼睛也还瞟向白染之身即便对白染有诸多意见但不得不说他的易容术确实厉害若非储默在确实看不出这近在眼前的人竟是张假皮
“东西我已送到言王爷的目的也已达到萧公子也算见识到我了我也该回去了”白染依旧那副什么都无谓的模样萧尽寒看了一肚子火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容易就走了
这不刚坐下的他听到白染这话时立马起身“本庄主不是來见识你的是來听你给本庄主的交待的”笑话一句解释都沒有就像安然离开白染想得太简单了还是太不将他萧尽寒放在眼中了
“只怕萧公子听了在下的解释更不会让在下离开了”白染似笑非笑一边唇角微扬
“我本是看在辰言答应储默的面上不与你动手你若一句话都沒有就此离开我断然不会答应的至于你讲了之后会不会让你离开那是本庄主的自由”萧尽寒将东方辰言的不讲理倒是学得惟妙惟肖
只是从萧尽寒进來后众人的焦点都在萧尽寒与白染身上就连观察入微的储默也因与白染有关而忽视了这王府的主人东方辰言东方辰言趁着此时通过内力暗暗让暗卫去将怪医请來东方辰言沒有忘记怪医对这个白染有多少兴趣雪凡音能留下來他的瞎搅和起了不少作用本着有恩必报的心里既然机会來了东方辰言就卖个人情给怪医而且雪凡音的身体还有仰仗他呢
白染从容不迫又到原位坐下同样捧起一旁泡予自己茶慢慢喝一口才道:“也无别的原因只是好玩罢了沒想到尽意庄尽是些糊涂愚蠢之人”白染认为萧尽寒要怪就该怪他的尽意庄太不堪一击了
“你……”萧尽寒的口才不差可对他这般放肆的话愣是想不到反驳的理由确实是尽意庄那群人太过大意太过愚蠢太过功力才会让白染利用了而不自知;“你身后的人是谁”白染会坦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更说明他不是罪魁祸首不是一切事情的主导者若非白染也还有旁人
“忠人之事我怎能将那人卖了对了你现在去乱坟岗看看或许还能找到那个算命老头的尸骨晚了我可不敢保证那具骸骨还在不在”白染的话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扔下一颗石头
“确实有人要如此做而你先那人一步化成他的模样所以才有后面这些事”只一句话是材便想到了那令人难以置信的巧合“那你是如何知晓他要去尽意庄的”
“他话太多听得心烦便解决了恰好看到他怀中那封书信缺钱用正好”灭口之事白染却说得如此轻松似乎在他眼中一条命压根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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