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又不好再问,再问显得他见识窄,便
装模作样回一句:「哦哦,那办事要紧,别耽误了,咱回头再好好聊聊。」然而
等半天也不见回复,料想对方真的有事,便只好作罢。
在床上躺了半天,柳树重新打开那张花凤托奶照,突然心血来潮,干脆撸它
一管解解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说干就干,他兴冲冲脱掉裤子,见那鸡巴早早
翘起头来候着,不禁笑骂:「你这龟孙,猴急啥,待会儿有你受的。」便动了手。
他没瞧见过花凤下面,只能靠猜,那一定和她奶子一样肥吧,欠操的货,快
趴过去,爷喜欢瞧着腚搞你!哎哟,趴着不就成我妈的样子啦?他是见过妈妈光
腚趴的样子的,一共两次,一次是村长入侵,被他吓跑了,妈妈扑在被子上哭泣,
白嫩嫩的大腚锤都被儿子瞧去啦;另一次是帮妈妈上药,他不光瞧见,还掏了进
去,那奶油般滑腻腻的手感至今记忆犹新,但两次也都没瞧见妈妈前面的样子,
实乃一大憾事。
柳树想着妈妈的大白腚,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正当酥麻酸爽,妈
妈恰逢其时地进来了,狐仙一样悄无声息。「啊!」柳树差点吓死,「啊!」田
杏儿也差点吓死,后一个啊比前一个迟了那么一段时间,但并非是田杏儿有意为
之,是她反应慢。反应速度的快慢得分谁,男人快一些,女人慢一些,少年人快
一些,中年人慢一些,两样加在一起,田杏儿当然输给儿子。她退出房间,犹自
惊魂末定,儿子出来了,恼羞成怒斥问:「你咋不先敲门?」田杏儿满腹委屈,
说着眼睛又要红:「我哪知道你在里面干嘛,平时不都这么进来的么,又不是成
心的,那以后我先敲门再进。」柳树不耐烦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啥事?说!」
田杏儿说:「热水器好像坏了,我想叫你看看。」
修木器柳树在行,热水器就不行了,搞半天也查不出问题,只好放弃:「我
去找师傅看看。」田杏儿在旁也瞧半天,无意中提了个醒:「会不会是电池没电
了。」柳树脑洞顿开,忙换电池一试,着了。瞧这闹的,一块电池的事,惹出那
老大麻烦,柳树气气亨亨,不说话就想走,却被妈妈叫住,他烦道:「又咋啦?」
田杏儿说:「我想洗个澡。」柳树一怔:「那就洗呗,这也报告?」田杏儿
有点犹豫,终于还是说出来:「那啥,树,能不能帮我搓搓,你很久没帮妈搓了。」(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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