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更是做不到对着一张姣美的笑脸发泄出她
的忿怒与极度的不平衡。她为的是保持风度,以及维持着正室的尊严。
「我……比较恨妳。妳以女人的原始本钱诱惑我的丈夫,妳不明白,女人的
胴体对男人而言,只有肉欲的象征与表现,要掳获男人,以美色取悦是不会长久
的。花,开的再灿烂,开的再娇艳,总有凋零枯萎的一天。」
「哦?是吗。那么我这朵花……是否该趁着还没凋谢前,尽情的绽放呢?」
筱洁掩着嘴,开朗的呵呵大笑。甚至用一种很不屑的眼神,继续挑衅着慧君
而慧君听着刺耳的笑声,带着火药味的口吻说:「妳的言行举止……非常的不正
经。让我怀疑妳,是否懂得何谓羞耻。」
筱洁停止了笑,单凤眼直勾着慧君,口气揶揄且讽刺的说:「林太太,假如
我脱光了衣服陪妳先生睡觉,叫做不知羞耻。那么,妳呢?妳甚至脱光了他都不
看一眼,是吗?别把你们夫妻的房事不合怪罪予我,如果,妳要的只是挽回妳的
丈夫,这样子我会比较瞧得起妳,如果……妳只是要丈夫的同情,或是要我知难
而退……而对我下严重性的警告,我告诉妳,妳会遍体鳞伤甚至得不到妳丈夫一
丁点的怜悯!」
倔强的慧君,紧握着水杯,冲动的差点就泼向筱洁。她被筱洁这般羞辱着,
自尊心已支离破碎。慧君无法想象……一个丈夫的外遇对象,竟能如此跋扈,她
凭什么?如果没有裕祥这座靠山,她敢那么蛮横?
慧君根本无法预知,丈夫到底如何宠爱着眼前这位。自己呢?自己又被丈夫
置放在心里的哪个位子?
很受伤、很委屈的慧君,依旧武装着……她不想再与筱洁谈下去。与这样子
的女人,根本就没什么好谈,她根本就不该自取其辱。原以为,彼此不为难的情
况下,慧君想亲自了断这段破坏她婚姻的畸情,她甚至以为金钱是筱洁的目的。
但是慧君万万没想到,筱洁是想取而代之,根本不可能自动出局。那么……
选择权是交在丈夫的手上?
慧君起身抓起帐单的那一刻,她逼迫自己装出一脸的笑意对筱洁说:「知道
吗?只有下流的女子才会洋洋得意的说出自己房事的圆融与魅力,我与丈夫的鱼
水之欢,他曾坦白于妳吗?我不会警告妳,也无须逼退妳。但是……请妳千万别
忘记,只要我丈夫一句话,妳就什么都不是了。而我呢,是他法律上合法的妻室。(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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