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后的市场,一些中下游的加工工厂会面临着受挫的危机。
是什么危机,杂志上没有重点说明。裕祥在看完这篇报导之后,一直心有余
悸,而忐忑不安。偏偏在紧要关头,筱洁又惹出了经济上的窘迫。
「妳看看能不能请妳母亲将汇款拨一点寄回来,十几万人民币不是小数目,
能追回一点也许可以帮我们渡过眼前的困难……筱洁,不是我说妳,妳应该要多
替我想一想,我从未在金钱上跟妳计较过什么,可是……以我们目前工厂营运的
成绩,实在容不得妳再如此高消费的用度。」
筱洁还未止住泪,听裕祥这样一说,她马上反驳:「我怎么没有替妳想?那
么谁来替我想?妳老婆说对了一句话,她是正室,而我…只要你一不高兴,我可
能什么都不是!我为你怀孕,未婚生子是为什么?难道我寄点钱回家,聊表一下
孝心也是错的吗?钱要追回,不可能…我跟我妈说了,你是台湾来的富商,为了
这点钱要我去讨,我面子上挂不住。」
裕祥的脑中突然浮现他创业初期,慧君每天风雨无阻都坚持送便当给他的事
而慧君常说:「既能省钱为肚子里的宝宝储蓄,还能让你享受到可口美味又卫生
的午餐,最重要的,当然是我的爱心……」
每当慧君一说完,她会撒娇似的的往裕祥的脸颊上亲吻……然后端出便当盒
津津有味的看着他吃饭。每次慧君凝望着裕祥时,他常会突然抬起头来吓她:「
妳再看!」然后扮个鬼脸,拿汤瓢捞一口汤,强迫慧君一定要喝下。而慧君半推
半就的张口,两人同时大笑,将汤瓢里的水,溅的满桌都是。
裕祥突然发觉,自己在某一方面,其实是很依赖慧君的。他尤其觉得自己在
慧君面前,既是丈夫、也是儿子……跟慧君一起生活,他被老婆照顾的无微不至
就连换下来的衣服里,忘记拿出来的名片或文件,都会很自然的回到他换上的衣
服口袋内。
筱洁呢?她很少将换洗衣服分类,常常贴身衣物混着袜子一同往洗衣机倒。
洗出来的衬衫,往往变成绚丽的彩虹,或是内衣裤染的如同大麦丁狗皮上的花纹
而且裕祥还不能太唠叨,只要他多说两句,筱洁便会委屈的说:「我又不是你请
回来的佣人,跟着你之前,我哪会洗衣烧饭……我已经很努力要把事情做好了,
求你别再念了……」
裕祥经常在下了班之后,回到住处却没有晚饭吃,筱洁的借口是:「佣人你(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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