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儿说,饶了我吧,我现在的肚子已经要撑破了。再玩这个我要吐了。
一听这话,朱先生马上说:这好办,咱们这会就来比个不撑的。不但不会撑,
还能帮助你消化呢。
其他人正想问怎么个游戏,陈老板却不答应了,说自己正要给刚才游戏的胜
利着颁奖呢,你们老在这儿瞎扯,倒什么乱。可大伙根本不听他牢骚,继续说着
新游戏怎么玩,反正就是不想让他先自享受。
朱先生说着自己的想法,这一回来玩一个持久战,四个男人分成两组,每一
组负责一位「选手」,轮流操「选手」的喉咙,要求必须深喉,中间不能停,看
哪位选手先被操得吐出来,就算失败。他话还没说完,两位女士就已经开始骂他
了,说他太损了。可是男人们却是一片欢呼。这会陈老板也不急着先给白羽「发
奖」了,几个人把两个美女一围,就准备开始,还是照样丝毫没有征求二女意见
的打算。「谁叫我们现在是礼物呢」白羽一边心里想着,一边配合得离开了沙发,
蹲到了陈老板和朱先生中间。另一边,菲儿也蹲到了卫叔和黄先生中间。
有些女人,稍微被男人调戏一句,就生气或者害羞,有的女人却能完全放松
的去享受这种被调戏的乐趣,觉得被男人调戏,被男人使用,被男人蹂躏,正说
明了自己的魅力所在。白羽和夏菲儿都属于后者,所以尽管男人们在对她们作出
安排的时候,一丝没有尊重她们想法的意思,但当她们蹲在男人之间,看着一左
一右挺着两根大鸡巴时,她们的心都湿了,那些挺立的鸡巴正是标榜着她们对男
人有多诱惑的旗帜,那上面盘结暴胀的血管,写着的是男人对她们欲望的呐喊。
白羽等待着,期待着,盼望着,盼望着这些大家伙在自己的嘴里,喉咙里挺
进,像操逼那样操自己的喉咙,每次一想到或者一听到这样的话,就让白羽感到
兴奋。还没看清是谁先开始,那只怪蟒最短的时间里顶到了白羽喉咙最深处,完
全没有准备,还没来得及适应和感到疼痛,那只怪蟒又忽的退了出去,接着就这
样快进快出的操了起来。白羽的头被两只手紧紧固定着,她无法抬头往上看,眼
里能看见的只有一块结实的小腹上,一丛浓密的黑毛在自己眼睛里忽远忽近,那
根粗壮的鸡巴在自己嘴里忽隐忽现。像这种没有做足准备的深喉是很容易让女人
受伤的,事实上刚才那一下子,也的确让白羽有些生疼,不过作为有经验的她来
说,学会了用最快的速度调整角度和肌肉,让后面接踵而来的冲击变得不那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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