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现在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还是抹不开,他还是死活不肯。
「都没什么的啊,给我剃了我怎么见人。」老头儿急得头上冒汗。「考!你那儿
天天见人了?见陈丽啊。」「不是啊,总要上厕所的撒,别人看到不把我笑疯。」妈妈在一边忍着笑,我得到了鼓励,更加兴奋,马着脸命令老头儿坐下来,又
命令他脱下裤子,他只好一一照办,但捂着那玩意儿不放,我伸手过去,强行插
进去抓住JJ,微微一用力,说:「放不放?」
老头儿乖乖的放开手,肉棒却开始在我手中膨胀,口中不住说:「别开玩笑,娜
娜,别开玩笑,娜娜。」我也想着他大小也是个副院长,管两三千号人,也不好
弄得他下不了台,握着肉棒沉吟着没有立即下手,肉棒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我伸手拍打它:「死流氓、老流氓!老不正经的,老不死的!」抬头瞅瞅妈妈,
发现她耳朵都红了,赶紧给老头儿悄悄讲:「妈妈有点兴奋了,快去!」妈妈发
觉老头儿来抱她,急忙伸手推他,「去去去!谁招惹你找谁去」「妈妈,你放心
,那儿没得事儿得,我出去了,祝爸爸妈妈玩得开心!」「娜娜,你个死丫头,
象疯子样!」我一流烟跑出了家门,感觉很甜蜜。
从此家庭越来越甜蜜,但绝不是变态色情狂所想象的那样,天天开无遮大会。实际上每天我们家都十分正常,该干嘛干嘛,人那有二十四小时都有情欲的,
就是想天天有也不可能。
绝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正襟危坐的,即使随意而坐,慵懒而卧,也不可能马
上就要摸摸搞搞、肉帛相见的,有时我懒得象过小猫,老头儿也只是过来拍拍我
,「丫头,床上去睡,别凉着了。」当然有时他也会被我吸引或勾引,在无意和
有意的情况下相互拥抱抚摸,甚至晚上到我床上做爱。
我有一帮医院中的小姐妹,无事时都喜欢打听互相之间的隐私,特别是男女
之间。一天有个小姐妹当着一帮小姐妹,问我有几个相好的,做过爱的有几个?
我反问她:「你有几个?」她说:「我要好好想一想。」我说:「你夸张了点吧
,你到底有多少个?」她撇撇嘴,叹气道:「两只手就数过来了。」我说:「不
错、不错真是个情种。」她又问我,我伸出两个手指。这下不得了,她不信,说
医院最漂亮的女生不可能只有两个,并非问另外一根指是谁,谁的魅力这么大,
我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说双手双脚都还数不过来呢。
好长一段时间小姐妹们都在严刑逼供,非要我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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