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的交待,我的全身竟然涌出某种
感觉,下面也硬梆梆的,而且一跳一跳的。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革命者们才又押着妈妈和许还周离开了我家,不知到
哪里去了。
当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时,我关了电灯躺在床上,却无论如何睡不着,刚才
的一幕一幕象电影一样在我的眼前回放,放着放着,我的下面越发难忍,手便不
自主地摸过去,可这一摸便不可收拾,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中,完成了一次猛
烈的释放。
妈妈多久回家的我已经不知道,因为我睡的很深。
第二天,妈妈还要继续和社员们去参加劳动,但行走在路上时,便远远离开
说笑着的其他妇女社员而落在了后面,头也始终没有抬起来。落在后面的当然不
是她一人,鹿一兰等其他几个被指与许还周搞为破鞋的女人也全一样。
因为正在风头上,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活后,照例是社员们休息的时间,
在这难得的半个小时左右的休息时间里,社员们一个一个坐在树荫下喝着水聊着
闲话,但妈妈和其他三个破鞋则被勒令脱掉自己的鞋挂在脖子上,在一块空地上
撅着,接受妇女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批斗。这就是所谓的地头批斗会。至于批斗的
细节,因为只是听说的,我没在场,不知道。
收工的时候,,我们参加学农劳动的学生是和妇女生产队的社员走在一起的。
一些只有三四年级的坏学生们开始围着落在队伍后面的几个女人起哄。「小侉子,
臭破鞋!小侉子,臭破鞋!」小侉子说的是鹿一兰,因为她是四川人,有方言。
「小侉子,说句好听的,叫我一个。」鹿一兰被围住,他们是想听她说话的
方言。
眼看着不答应走不脱,鹿一兰万般无奈地对着一群十多岁的坏小子叫起来:
「小哥哥,饶了我吗!」她也能说带有方言的普通话,但这群小坏蛋要听的是她
说的地道的四川话,她便按照他们的要求用标准的四川话拉长了音调叫起来,她
是唱川戏的,嗓音本来就甜美,这样一拉长了声,在封闭的北方农村,就更显特
别地稀罕,于是立刻引来这群小坏蛋们的开怀哄笑。
正欲使出更坏主意刁难她时,一个又瘦又高脸上棱角分明象个男人样的中年
妇女从前边倒转回来,凶恶地对着这帮子学生娃娃骂道:「滚开,一帮子小王八
蛋,欺负人家干什么?你们爸妈怎么教你们的,滚滚!滚蛋!」这才解了她的围。(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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