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想要自己下井去捞吧。那四类崽子看了一眼旁边的井口,无奈地小声嘀咕了
一句什么,却惹恼了那民兵,他甩掉身上的皮猴和手中的中正式步枪,照着那四
类崽子打去,出身不好的他不敢还手,只是低头躲闪,头上脸上都挨了好几下。
我早已看不过去,趁他全神贯注打人,便附身抓起他的皮猴,丢进了井里,
然后扬长而去。
皮猴,就是带有风帽的短大衣,不一定是皮的,也可能是棉的,这东西在当
时我们那还是凤毛麟角,能穿皮猴的,都是城里有亲戚或特别有身份的人,一般
人是买不起的。
这小子丢了皮猴,到处找,也怀疑我,但这家伙人缘不好,找了好几天也没
问出个下落来,弄的他家里的父母也帮助他找,他母亲还心疼地哭了好几场,并
扬言是阶级敌人有意报复,还告到了公社革委会那里。这在当时也的确是件大案,
公社也真的很重视,还专门派人到大队驻下来进行排查。
一天晚饭后,天又刮起大风,仍然是没有月亮,赵小凤又一次敲打我家的窗
户,通知我跟她到大队部接受审查。有了上次的教训,我感觉她又是怕黑,因而
故伎重演想要我陪她去念革命语录的,但一来是不敢确定,担心万一是真的要对
我进行审查而不去将惹来抗拒专政的大祸;二来呢……我心底也有一种东西在催
促着我,于是我便又和她来到了专门用于对阶级敌人进行专政的大队部。
「你丢赵狗子皮猴的事公社知道了,一会他们要来审问你,我得把你捆起来。」
刚刚进屋,她便取来绳子,对着我说。
我看着她调皮的脸,八分不相信、十分不害怕地说:「得了吧,天黑,你怕
鬼吃了你,又让我陪你走夜路的」,说完我看着她的脸色,更加坚定了我的怀疑,
便说道,「陪就陪了,还捆我干吗?」
她装出严肃地拉着脸,说道:「你给我老实点,谁要你这四类狗崽子陪」,
说完大声命令我,「转过去。」
我仍然八分的不相信,但我还是转过了身体,把后背对着她,并自动地背过
了双臂任她捆绑。
「跪下,你那么高,我怎么捆。」于是我又顺从地跪下任她捆绑。
捆好了,她转到我面前,低下脸冲着我,「你要放老实点,就不让你撅着了。」
她站着,我跪着。本来我可以起来,但我没有。她的身体紧紧地挨着我,少
女体内的芬芳似乎正透过厚厚的棉衣袭击着我,我从没这么近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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