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了吗。」一个肥胖的老娘们尖着嗓子嚷嚷。
「哎哟!缺德哟!啊呸!呸!」一个女人似乎满怀了深仇大恨,解气地地往
鹿一兰的头上身上吐着唾沫。
又有一个坏蛋,对着独轮车猛地踹了一脚,鹿一兰的丈夫长年在城市生活,
驾车的技术本来就不过硬,经这一踹,车子一歪,车上自己的父亲和老婆便连在
一块被摔了下来。人们一阵起哄叫好,又架住二人,再一次将其弄到车上。
「他妈的小侉子,来,跟你公爹亲个嘴给我们看。」
「对对,亲个嘴!」,几个坏蛋光说还不算,竟然走向前去,将二人的头用
力地往一块合,使本来就贴在一起的二人的脸更紧紧地贴在一起,「伸出舌头来,
伸出来,伸他嘴里去,快点!哈哈!」
鹿一兰早已吓的花容失色,机械地按照革命群众的要求,伸出舌头,塞进公
公的口中。
也有的坏蛋对着推车的鹿一兰的丈夫嘲笑着:「喂!四眼,快看快看,你老
婆跟你爸爸亲嘴呢。」
「对了,四眼,他们搞破鞋是不是你发现的?」
那男人不敢回嘴,面对着众人的羞辱,却又不敢逃走,继续推着自己的老婆
与父亲在大街上走着,任人参观与唾骂着。
「哎!她真的跟她公公搞过?」一个看热闹的群众一边欣赏着公媳的表演,
一边向他身边的人问道。
「那怎么可能,只不过这样斗好玩罢了,你还真信。笨蛋一个!」另一个人
应着,又补充一句,「这小侉子跟郑小婉两个人在一个被窝里让许还周搞到是真
的,应该把这三个人拴在一块游街才是。」
又有一个人接话:「这谁都知道」,然后又象自言自语似的说,「他妈的许
还周这王八蛋还真行啊,一个炕上操两个骚娘们,你说他能老那么硬吗?」
「能操这等水色的城里娘们,一晚上操五个我都能硬的起来。」
这些话全听进我的耳朵里,但他们根本没想过要避讳我,作为挨斗的地主狗
崽子,让我听到我又敢怎么样呢?
我本来并不紧挨着妈妈的,但没游上几十米远,就有几个很坏的民兵,将我
带到了妈妈身边,并且又用一条绳子将我也与妈妈拴在一起。
更多的群众围挤过来,就象电影《列宁在1918》中围斗那女特务一样,
将我们紧紧地围在中间。在那缺少性节目的年代,革命群众对女人的斗争积极性
太高涨了。
「谁那么缺德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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