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出于某种赎罪的原
因,对徐国洪的暧昧我也渐渐变得坦然了。
起初的两个星期,丈夫还能每天打个电话,虽然都是简单闲聊三五分钟,但
也总算给了我一点慰藉,再往后就两三天才会打一次了,说是在海上不方便或者
培训工作太忙之类的,最后每周一次电话,恢复以往的老样子,我也慢慢地习惯
了。
而令我惶恐的是,我心理上一些微妙的变化,我想既然我连母子乱伦都能够
接受,那么我有什么理由拒绝一个掌握着我和儿子乱伦证据,而本身我又并不讨
厌的男人呢?
不管我适不适应,徐国洪都已经悄然走进了我的生活,我甚至开始有点享受
这种被他追求的感觉。
心理上的防线一旦出现缺口,那么身体上再坚固的保护也会慢慢松懈,直至
无力抵抗。
徐国洪对我的攻势有如潮水般汹涌,有几次把99朵一束的玫瑰花送到了学校
传达室,我当然不能任由花搁在传达室不去签收,这样更让人起疑,所以我只好
取了车以后以最快的速度把花放到车尾箱里,传达室的老张微笑不语,我尴尬地
解释:我们家那口子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
好在老张这人不八卦,口风紧,换作是别人知道了,虽然没有实质的证据,
但难免会无端猜测。
我跟徐国洪强调了几次,别再往学校里送花了,他说要不往我家里送,我说
那更不行,反复劝了他许久,说我又不是年轻女孩了,又不在意这些形式上的东
西,他才勉强同意了。
担心归担心,女人的虚荣心总是有的,毕竟丈夫连我们的结婚纪念日都不会
记得送花,徐国洪的花还是让我内心欢喜的。
花是不能带回家里的,儿子那里我不好解释,现在的小孩子可没那么容易糊(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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