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在那间宽大的浴室里。我双手被
绑起来吊着,跪在浴池旁的地板上,身下铺了张雪白的浴巾。我不明所以,这样
一丝不挂地被吊着很难受,可是我却不敢多说什么。因为今天的坤哥有点严肃。
他的这些情绪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并不因为什么事。
我被吊着,坤哥却在水里舒舒服服地泡着。只是他沉默着,一声不响。他仰
靠在池边,眼睛盯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外的一点悬崖和远处的一片汪洋,但我总
觉得他的眼神只是在凝视着虚空。他的眉有些微皱,像在思索,又像只是被炫目
的阳光所刺激而微闭双眼。
我的腿有点麻了。这时,一股丰富的热流涌出我幽穴。我低头一看,一股鲜
红的液体涌出来,正顺着我一双光溜溜的大腿往下流淌。还有几点血珠直接落到
了白色的浴巾上,在一片原本纯白无暇中染出点点殷红,诡异莫名。
我当场就发傻了。到这时我有一点点明白为什么坤哥要这样对我。
他要看我的血流出来的样子。但是他为什么要看这个呢?我却又不明白了。
我望着这有点尴尬的场面,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坤哥转过头来,看见我双
腿间的血迹。他伸过来一只手,直到指尖直碰到我腿上的一片血迹时,才停了一
下,接着他的手指沾着那些血迹,慢慢地抹开去。我全身上下就算大腿内侧最白
了,原本鲜红的血迹在上面流淌出一道自然的痕迹,却被坤哥抹成了一团团不规
侧的模糊红痕,仿似雾中的玫瑰,七分凌乱,两分惊艳,一分诡异。在我的认知
里男人是绝对不愿碰女人的经血的,但是坤哥不但双手沾染我的经血,还将它涂
抹在我身体上。他涂抹得很专注,凝神屏息,像在为一件心爱的艺术品的表面涂
上标明归他所有的标志。
——是这样吗?我突然觉得一阵心寒。一时间我大气也不敢出。这个时候的
坤哥像一个自闭症患者——真的很像!并且,我有一种错觉,仿佛这个时候的他
会因为一个来自外界不经意的打断而产生极度的狂暴。我不敢动。即使双腿麻木
得不像是自己的了,可是仍不敢吭一声。
这种样子的坤哥,让人暗暗地心悸。
我至少被吊了十个小时。直到太阳偏西时,才被坤哥放了下来。
这期间我流出了六、七次血。坤哥时而专注地用手沾着我的血液慢慢地在我
身体上涂抹,时而以手掌按着我沾血的肌肤,闭目凝神,仿佛心神已遁入虚空。(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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