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安釜知道容谢真最喜欢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乔榕月,他们之间也就只剩下一个有名无实的关系而已,不过女人都是善妒的,这是女人的天性,再心如止水的女人都不可能逃得脱这个天性。
所以安釜今天早上胃口出奇得好,一脸吃了好多东西。就在安釜吃饱了的时候,青儿送来了一碗燕窝粥。
“秀,这是特意为您进补的燕窝粥,趁热服下最有效果,请您一并喝下吧。”青儿一边把燕窝粥递上去,一边可怜巴巴地看着安釜。不过安釜已经吃饱了,再吃恐怕肚子就快给撑破了,所以她断然就绝了对方再喝一碗的提议。
安釜一边用勺子搅拌着燕窝粥,一边用一种很悦耳的生音说道:“我先前已经进食了太多东西,这碗粥就赏给你吧。”
青儿没有想到自家秀竟然会赏赐东西给自己,眼看眼泪就要掉下来。虽然安釜赏赐的不过就是一碗,没什么实际用途的燕窝粥。不过这对于她来说,能得到主子的奖赏,就已经是一件足够扬眉吐气的事情了。
安釜用一直胳膊立在座位上支撑着自己的头,眼带笑意的看着青儿手足无措地喝下那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
白雾笼罩在她的脸颊上,看上去让人觉得非常的舒服。可是青儿喝了没几口燕窝粥,突然间脸色一变,变得非常地难看。
然后伸出手死死的捏住自己的脖子。满脸都是痛苦的表情,脸色也变得铁青,看上去非常的吓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这个人应该是中了某种毒药。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安釜看见青儿中了毒,先是一惊,然后立刻取了先前问容谢要的解百毒的药丸,见青儿的脸色渐渐恢复,她才松了一口气。要不是前些天她早有防范,今天青儿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安釜沉思了片刻,她马上就想到如果不是自己把这碗燕窝粥赏赐给了青儿,现在中毒的人应该就是自己。眼睛里面终于流露出了杀意。
虽然这一次的燕窝粥是青儿送来的,可是很明显青儿不可能是杀手,如果真的是她在这里面下了毒,那她绝对不会面不改色的喝下这碗毒药,更何况青儿跟了她这么久,断然不会做这种傻事。
那么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取自己性命?安釜想了一会儿,把所有有这个嫌疑会来刺杀自己的人一一排除,最后目标留在了一个人身上。
这个人就是昨天潜入东宫想要刺杀安釜未遂的乔榕月。现在看来乔榕月是最有作案条件,最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东宫下毒的。也只有乔榕月才会这样恨自己,想方设法地要杀掉自己。
“乔榕月,我本来还以为经过昨天的事情你会学得乖一点,但是看起来我的确是有些对牛弹琴了。我昨天那么明显的放你一马,可是你不仅不知道感恩,反而还要再一次对我痛下杀手,既然如此,我们之间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安釜真的很想马上抽调东宫里面所有的人手,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乔榕月找出来,大卸八块剁成肉酱拿出去喂狗。可是一想到乔榕月毕竟是容谢的未婚妻,为容谢也付出了很多,安釜就算是心里面再生气也下不去这个手。
“算了算了,解铃还需系玲人,既然这一次的事情是因为他而起,那我也只能够让容谢出面来解决了。”安釜换上了衣服,乘坐马车来到了容谢的住所。容谢正在房间里面很悠然地看书,仿佛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刚才安釜差点儿命悬一线。
容谢看见安釜大摇大摆的进来,一时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自从安釜和苏唯两个人假成亲以后,安釜可能是为了避嫌,很少来找自己。
容谢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有些不习惯,不过后面慢慢的也已经习以为常了。所以现在突然间看见安釜,还有些惊喜。
“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里来了,太子妃娘娘?”安釜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办正事,不是为了和容谢,所以没有心思和容谢贫嘴。
她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面,然后用一种质问的语气问道:“你一天在这里日子倒是过得十分的悠闲,悠闲得都快有些两耳不闻窗外事了。你知不知道乔榕月来了苏国,她还来找了我?”
“什么?乔榕月跑去找你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件事情我还真的不知道呢,你们两个之间没有发生什么矛盾吧?”容谢很显然不知道,乔榕月和安釜两个人已经碰见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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