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花非画出逃,惹得琴谷高层全部出动追回却无功而返之后,那扇城门就再也没打开了。”花惊错叹了一口气,急忙转移话题,再说下去,苏唯非得拆了他不可。
“原来花非画是琴谷的人啊,怪不得花非画出现的这么突兀,武功和灵气也样样顶尖。”伴随着花惊错的呢喃声,苏唯顺势接过话题,说道。
“不然你以为呢?我们琴谷从来不做无用功的事情,追杀一个跟本宗派毫无关系的人有什么用。”花惊错微笑着,同样看着苏唯,分析道,“原本琴谷是想让花非画做下一任谷主的继承人,没想到花非画竟然看到了那个秘密,还带着那个东西跑了。”
苏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花惊错,点了点头,“你话也忒多了点,说这些干什么?”
“也是。”花惊错心中苦笑一声,这本来就是琴谷的秘密,他告诉苏唯又算什么事呢。“那我们来说说江南水患吧。”
“你别哪壶不开提哪壶。”苏唯急忙喊了一声,打断花惊错的话,他正头疼着江南水患的事情呢,这个花惊错!
花惊错赶忙躲开,这经过一晚上加一白天的接触,花惊错可算知道苏唯是哪种人,这种人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其实内心比墨还黑,“我不跟你闹了,你爱怎么样怎么样,我去休息了,要是遇到什么危险情况,就把它摔碎。”花惊错解下随身携带的玉佩,递给北冥苏唯,道,“随叫随到,不用客气。”
“我肯定不会客气。”安釜接过玉佩,入手处温润细腻,绝对不是一般的玉佩,安釜细细看上去,玉佩上雕刻着一架古琴,做工十分精细,栩栩如生。“只要倒时候你来的快一点,希望你看到的不是我的尸体。”
看苏唯不相信的样子,花惊错忍不住大笑出声,“小看我,到时候你可别被我吓到。”
山顶竹屋。
“老头,我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什么时候能走?”安釜尝试着做了一套体能训练,身体非但没有觉得吃力,反而比前几天还要轻快。
花月尘挥了挥手,示意安釜离开,“你想走就走,我又不拦着你,看你恢复的差不多了,我也就放心了,只是这两天注意,千万不要接近邪者,和动用灵气,用九垣冥刀也不行。”
“那天我也听余谜提过九垣冥刀,只是,这把匕首不是叫九垣刀吗?怎么……”安釜实在忍不住,回头问道,这两天和花月尘相处,她也了解了花月尘不是敌人,所以问起来也放心。
“这刀就是上古邪物之一,邪神花逝的武器。”提起邪神花逝,花月尘的脸色微微有些凝重,毕竟邪神花逝是他们琴谷守了多少年的秘密,突然说出来,还是有些忌讳,“你以后会知道的。
“我知道了。“安釜若有深意的看了花月尘一眼,转身离开。
花月尘目送安釜离开,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忧,安釜这桀骜不驯的性格简直就是花非画的翻版,野心蓬勃,希望不要出什么乱子才好,不然的话,他这把老骨头真不够给她折腾的,或许当时琴谷追杀花非画的决定是错误的,不然的话,他还能快些说服安釜,跟他会琴谷的。
江南驿站,苏唯算着三天已过,早就等在驿站,等待安釜的到来。他对于安釜很重视,对于安釜现在还没回来,苏唯有一点不满。要不是花月尘下过了保证,他一定会逼问花惊错,花月尘和安釜所在的地方。
“实在不好意思,途中遇到了容谢,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安釜坐在苏唯右手边,冲苏唯摆了摆手,表示歉意,“准备了这么多吃的?专门给我准备的?我都快要饿死了,花惊错没为难你吧。”
苏唯随意摆了摆手,随意说道,“没有,他帮了我不少忙,那天晚上之后,那些人还不罢休,不断的骚扰我们,花惊错陪我一起去检查了河堤,你猜我发现了什么?”苏唯轻笑一声。也不在拐弯抹角,直奔主题,“你绝对想不到。”
安釜见苏唯如此直言直语,自己也不在别扭什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想应该是河堤的腐朽程度吧,他们根本就被修缮过河堤。”
苏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你只答对了一半。”
安釜轻咦了一声,狐疑的道, “只说对了一半?”
苏唯淡淡的点了点头,道,“是,河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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