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釜嗅到了一起不寻常的气息。
日冕点点头,继续说到,“听恐怕见过殿主尊容的,只有鸦杀殿长老,七国国主和容少殿主。”说起殿主,日冕同样也是一脸崇拜。
安釜莫名的对那素为谋面的殿主充满了好感,“偌大的鸦杀殿分殿,殿主就没有吗?”
“听说殿主就住在中央的那座宅院里。”日冕指着不远处的那座豪华奢侈的中央水上楼阁,激动的说到。
安釜看着那座中央楼阁,好奇心越来越重,这事不让她知道还好,让她知道了,她又怎么老实的下来,“要么……我们去玩玩?”
日冕急忙阻止安釜,那座水上楼阁是鸦杀殿分殿的禁地,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安秀,这可不行,那里少殿主规定过,谁也不能靠近那楼阁。”
日冕越是这么说,安釜的好奇心就越强,“难道你就不好奇殿主是什么样子?到底是不是因为丑的不敢见人?你想想,你来鸦杀殿分殿多久了,还没见过殿主一眼,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就是我在你眼前你却认不出我,毕生遗憾啊。”
被安釜引诱了一番,日冕开始有些动摇,“可是我听说,那座楼阁上晚上总有女人哭声,有时候还能听见女人唱歌的声音。”
女人哭和歌声?安釜心想,果然有古怪,“那有什么好怕的,既然殿主在,肯定没什么问题,安啦,走,要是你们少殿主怪罪你,你就说是被我逼着来的,我就不信那个殿主能杀了我不成?”
说完,安釜拉着日冕快步向那水上楼阁跑去。待安釜走近,才看见那楼阁被莲花池池水环绕,莲叶满池,碧绿青翠,池水中时不时有过几只巴掌大小的红鲤鱼,十分惹人注目。
这楼阁周围的侍卫少的可怜,安釜很轻松的带着日冕溜上了那通往楼阁的栈桥,安釜顺着栈桥狂奔,直到到答那楼阁正门,才敢停下来。
安釜抬头望过去,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一只檀木匾额,金色的鎏金字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华锦楼’,“原来这里叫华锦楼啊,好美的名字。”
“是啊,只是少殿主一直不允许提起这名字,听说这楼阁好像是用殿主母亲的名字命名的。”日冕点点头,十分赞同,鸦杀殿分殿所有的院落她最喜欢这里,雅致清新,可惜是片禁地。
“这样啊。”已经到了门口,安釜自然不会因为这里的名字就打道回府,说不定里面唱歌的那个女人是殿主的母亲也说不定呢,想到这,安釜下定决心,轻轻将大门推开。
随着那道朱红色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楼阁内的景色便映入安釜的眼中,金灿灿的大殿直闪的安釜眼花,安釜揉了揉眼睛,放眼望过去,大殿的地板是用黄金做成,四根攀凤大柱也是金光闪闪,立在大殿中,大殿的正前方,挂着一副女子的画像。
安釜好奇的走上前看,觉得这女子有些熟悉,画上的那女子身着一件素白色的襦裙,襦裙上没有任何装饰,一根淡紫色的锦帛垂直脚边,一头乌黑的青丝随意散落着,耳间一对白玉制成的杏花耳坠垂在圆润的耳垂下,不施任何粉黛,却美的如此惊心动魄,不食人间烟火。
“钟华锦。”安釜眼尖的看见画像右下角的三个蚂蚁小字,心想,原来这女子叫做钟华锦,这应该就是殿主的母亲吧。安釜的目光再次回到画像上,忍不住再看两眼,那女子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那里,远眺的目光像是要看透时间的长河。
安釜暗叹一声,默默的吐槽,这种女人活在世上简直就是祸害,转眼准备离开,安釜突然发现一点不寻常的东西,那女子手中拿着一只令牌,和容谢给她的那只一模一样!
“安秀,你怎么了?”日冕发现安釜有些不太对劲,急忙推了推她,问道。
被日冕这么一推,安釜猛然回过神来,“我没事,行,我们去别处看看吧。”
华锦楼的二楼不像一楼大殿那样金碧辉煌,只是很普通的房间,像是客栈一般,安釜随便推开一间房间,房间中的尘土已经累积的很厚了,像是荒废了很久一样。
顺着走廊一路走下去,安釜发现有一间房间门口很干净,并没有灰尘,像是有人在打扫。
“日冕你看,这里很干净,好像是有人在住。”安釜指着那间房间,轻轻推了推,没打开,安釜这才发现,那房间上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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