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闻者心旷神怡,余谜又探了探安釜的脉搏,却发现一丝灵气,有若游龙一般,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安釜的经脉中,余谜试探着探出一丝灵气,那丝灵气突然散发出一丝寒意,直逼的余谜后退。
被那丝灵气逼退,余谜眼睛闪起一丝精光,仅一瞬,便散了去,心里也大抵有了底,这次安釜恐怕又捡回了一条命,多半并没有生命危险。她千算万算,却唯独没有算到安釜的身份,即使苏唯找不到那朵隐莲,那些人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这最后一条血脉消散。
替安釜盖好被子之后,余谜默默的退出了寝殿,心里不断闪过几个念头,如果苏唯知道了安釜的身份,那么他对浮生镜的想法会不会有所转变。回到住所之后,余谜想了许久,还是提笔给余岚写了封信,让她帮忙寻找隐莲。
陈云等了一上午,临近中午十分,采笙才传来了让她满意的消息。
“你说她真的不行了?再也不会给我捣乱?”陈云兴奋的看着采笙,问道。
“是的,秀,方才太子殿下和余谜公子都去看过了,听说安釜气息全无,已经死了。”采笙舍去了苏唯匆匆的去了皇宫的消息,捡了些好听的告诉陈云。
陈云点点头,说道,“你回府,让人把青儿那个小蹄子弄死,早就看她不顺眼了,早早除去,省得碍眼。”采笙身体不由得抖了抖,急忙应了一声回了相府,她开始有些担心,陈云以后会不会看她不顺眼,随便一句话也杀了她。
苏唯进宫之后,便让苏屿昭告天下,寻找隐莲急救,同时,东宫的人也全部出动,前往各地寻找打探隐莲的消息。
鸦杀殿分殿。
“你说,苏唯在寻找隐莲?”容谢冷冷的看着底下跪着的手下,问道,“他要隐莲做什么?”
“听说是东宫的太子妃中了七日消魂散,苏唯需要隐莲解毒。”那手下急忙回答。
“安釜才中了七日消魂散?”容谢一听,脸色顿时黑了下来,将那手下一把抓了起来,怒声道。
那手下不知道容谢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小心翼翼的回答,“是……是……少殿主。”
“滚,让人去找隐莲,要是找不来,我要你们的命。”容谢将那名手下丢了出去,吩咐道。
那手下跌跌撞撞的跑出去,现在容谢正在气头上,最好还是不要惹他。得知安釜中了七日消魂散,容谢再也呆不住,将鸦杀殿分殿的大小事务安排好后,赶去了东宫。
东宫,此时苏唯已经从皇宫赶回来,正守在安釜的身边,寸步不敢离开。
“你来这里做什么?滚出去。”苏唯正警惕,二话不说,冲着窗外猛的刺出一剑,这一剑,苏唯便知道了来人是谁,顿时怒火中烧,将手中的剑丢出去,道。
容谢被苏唯打出了脾气,他忍气吞声的不肯动手,生怕吵到安釜,可他却这么给脸不要脸,偏要动手,“我自然是来看我家夫人的,我家华儿住在你东宫,却中了七日消魂散,我真怀疑这毒是不是你下的。”
“你居然监视我。”苏唯的脸顿时就冷了下来,他怎么也没想到,容谢居然敢监视他,什么时候,鸦杀殿分殿的手能伸到他东宫中了,“容少殿主,你可别欺人太甚。”
容谢见苏唯发火,当即跳上横梁,居高临下的看着苏唯,道,“监视你?你想多了,就你这东宫的几个事,还需要我监视不成?说,你到底对安釜做了什么?她怎么得罪你了,你居然给她下毒。”
“你血口喷人,我若要杀她,什么办法不行?偏要在自己的宫里自己下毒?拜托你长点脑子行吗?”苏唯被容谢气了个够呛,不知为何,每次见到容谢,他就忍不住心中的怒意。
“那可不一定,或许你就是为了避人耳目呢?毕竟安釜知道了你们不少的秘密吧,从太后那个老妖婆的寿宴开始,你们就在算计什么,安釜现在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想封口,任谁也会这么想。”容谢说的正开心,哪顾得苏唯越来越黑的脸。
苏唯气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干脆坐到安釜的边,任由容谢说去。
容谢说了一会,没有苏唯的反应就觉得没有意思,便停了下来。
“太子殿下,你怎么在这个杂种的寝殿?你万金之躯,可别让这个杂种的晦气污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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