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韶妃的脸色瞬间变红,随后变青又变白,纤细洁白的手指紧紧的绞着帕子,犹豫了又犹豫,终于轻轻叹了口气,“臣妾也是心急着恭贺容少殿主的生辰,所以刚刚身子虽有不适,但是却也坚持着赶来了。”
韶妃看到安釜依旧淡淡的脸色,心中明白这个远道而来的灼华公主主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于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只是刚刚臣妾见到了离妃姐姐开心,心中也甚是开心,感觉身子好了大半。”
安釜心中明白,韶妃不过是既不想跳那只她昨天跳过的舞蹈,又不想就此离开失去这个和离妃娘娘抢皇上的机会才如此说的,安釜心中暗笑,却也不拆穿她,只是一脸惊喜的继续说道,“既然韶妃娘娘身子好了一些,那釜也就冒昧的向韶妃娘娘讨教一下舞艺了。”
说着,安釜弯下腰去,行了个礼。
这个韶妃,曾经在一次宴请外国大使的诚上故意为难过安釜。明知道安釜身子不太好,还硬要灌安釜那么多杯酒,安釜碍于在雪域囯和外国大使的合作上,就咬牙喝下了韶妃递过来的酒。
可是喝过韶妃递过来的酒之后,安釜便觉得浑身不舒服。于是早早的退了宴席,回到寝宫休息。
接下来的时辰,安釜一直闹肚子,看的日冕一阵心疼。“安秀,要不要我给您请御医啊?”日冕关心的说。
安釜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日冕,说:“我以前都好好的,也不闹肚子,就昨天喝了韶妃递过来的酒,今天就闹肚子了,你个丫头这么蠢,还想不到其中的缘由?”
日冕听了之后恍然大悟。“那……那安秀你就这么算了吗?就这样放过韶妃了?”
“怎么可能,我要让她生不如死。”安釜恶狠狠的说。
安釜一向是个有仇必报的人,禀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奉还。”的理念。日冕听了安釜的话以后,打了一个寒颤,在心里暗暗想到:以后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安釜!
安釜一直在等待着机会,好不容易让她能够找到个奚落韶妃的机会了,安釜又怎么能放过!
“臣妾身子刚好,不适舞蹈,公主若是想要请教舞姿,不如找一些戏子伶人,何必要为难臣妾呢?”
说着,对着姜天养盈盈一拜,委屈的看着姜天养:“皇上……臣妾真的身体不舒服,恐怕要拂了灼华公主的好意了。”抬头一看,韶妃眼中眼中竟含了晶莹的泪水。
安釜离着韶妃比较近,看到了韶妃的姿态和眼中晶莹的泪水,在心里暗暗的讽刺了一番。然后抬头看到了韶妃咬了咬嘴唇,冷了神色,压着声音愤愤道,姜天养眼中的动容和惊艳,心中暗道不好。
安釜不动声色往前走了一步,同样轻轻的拜了下去,“韶妃娘娘此言差矣,釜想要请教娘娘并不是想爻为难娘娘,而是……”
安釜顿了顿,抬眼看了姜天养和容谢一眼,低下头继续说道,“而是自从釜认识容少殿主,就听到了许多姜国的事迹。其中,韶妃娘娘过舞不忘的本事就让釜好生佩服。”
容谢叹息,安釜想着哄他还有离妃开心,随后在韶妃仗着父亲的爱私自来参加舞会并且让离妃难受的时候,又是这个女子来出头为难韶妃帮他的离妃娘娘出气,这等心思让他如何能眼看着。
容谢看着面向韶妃低头说话的安釜,心中暗暗感叹,这个女子一直为他着想,自从随他来到姜国之后一直为他的生日宴会而忙碌着,直到她想到了这么一个新奇的法子。
容谢轻轻一叹,他想保护这个女子。
容谢自然也知道安釜和韶妃之间的恩怨,于是容谢向前几步,然后抬头看向皇上,开口说道,“釜她一直好奇姜国的文化,我便给她讲了一些皇宫中的趣事奇闻。”
说着,将目光投向韶妃,静静的看了一会儿,目光中藏着说不出的冷意和死寂,复杂的让安釜都感到心惊。
然而,让安釜心惊的时刻并不多,容谢收回了目光,低头注视着他自己的酒杯,低沉的声音继续传出,“本殿曾在宫宴上见识过韶妃过舞不忘的本领,乃是姜国的一大奇闻,于是便同釜讲了讲,釜素来爱舞,没想到竟然记在心上,想着向韶妃讨教。”
姜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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