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旁,让日冕小心照顾着。
从宴会的宫殿走回离妃的宫殿,并没有多远的路程,但安釜却觉得这一次回程走的十分吃力,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力不从心。难道是自己刚刚酒喝多了,可自己以前的酒量还是可以的啊。
想到这,她不禁觉得束贵妃给她敬酒似是有些不妥。明明喝不下了,还硬撑着又喝了几杯。
安釜一回到离妃的寝殿,就突然忽然晕死过去了。还没等站在一旁的日冕反应过来,容谢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将安釜抱在怀中。
他轻轻地唤了一声釜,可安釜像没有听到一般良久都没有应声。
当容谢看到安釜软绵绵地倒下时,心里竟然觉得慌乱不已。
心急之下,容谢也没有多余心思思考自己的那点慌乱从何而来了,即使离妃已经吩咐人去宣太医了,他也像没听到一般,忙不迭地着人又宣了一遍太医,因此他没有注意束贵妃正看着他,眼神极快地掠过了一抹得意。
与束贵妃的得意不同,五皇子姜玄奕看着容谢的急切则是有些意外,他倒没想到这个向来聪慧冷情的弟弟居然对这个公主如此重视,但是思及此处,姜玄奕嘴角微勾,冷冷一笑,有了一个这样的弱点,恐怕容谢更加好对付吧。
一室之人,除了离妃和容谢是真心关怀安釜的病,其他人不过是各怀心思,站在此处应个景而已,若不是皇上还站在此处,恐怕早就寻个理由离开了。
皇上对安釜,原本因为是别国公主,所以对她并无多少疼惜心思,不过顾着两国的脸面,还是客气的,但是今天看了这个假面宴会,他也看得出,安釜为了自己儿子的生辰费了多少的心思。皇家虽不缺金银珠宝,但是却缺真情,安釜对儿子的真心他看在眼里,也确实欣赏。
他打心底眼儿认为这个媳妇是个好的,起码她有皇室之人里没有的东西。可是现在安釜无缘无故地倒下了,作为帝王,他第一反应便是怀疑,这是不是有人故意想刺杀他?
安釜不是姜国的人,本来是皇上就因为这场毒害在怀疑她,可是现在出事的人却正是安釜,而且假面宴会乃安釜一手ca办,若是出了问题,她第一个难辞其咎,安釜不是这么笨的人,那祸首定当是别人。
皇上坐在一边的太师椅上,敛目沉思,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哪个少殿主的阴谋呢,还是意外呢。
容谢将安釜抱到了一旁的软榻上,小心翼翼地为安釜盖上了龙凤锦被。容谢默默地坐在软榻的一旁,紧紧的抓着安釜的手。容谢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神色,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离妃开口道,“少殿主,你也别太担心了,太医一会就到了,他一定会有办法治好釜的。”
容谢用冰冷的语音道:“离妃,我都明白,我一定不会让釜有事的。”容谢深情的看着安釜,但是很快的,安釜的身上,脸上出现了很多红点。
日冕带着太医匆忙赶到离妃的寝殿。
满堂珠翠,满室灯火,彰显的都是皇家富贵,太医进来时看到这场面倒是吓了一跳,但是一想到今日灼华公主在宫里办了个宴会,又有些明了为何这些贵人都在这里。
太医行礼后,容谢便有些按捺不住地说道:“灼华公主莫名其妙地晕过去了,太医赶紧来灼华公主瞧瞧。”
“是,微臣遵旨。”
那太医不敢懈怠,立刻上前,隔着帘子,把脉了半晌,不觉眉头越来越皱,心下有些着急,不过面上故作镇定,因为根据脉象,这灼华公主的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可是她却昏过去了,怎么会这样呢。
思虑半晌,太医终是抬头对上容谢那一双比以往要锐利几分的眸子,艰难地开口问道:“敢问灼华公主除了无故昏倒外,还有什么别的症状么?”
容谢一愣,而一旁的日冕已经伶俐的开口,“太医,我家少夫人身上还起了不少红色斑点,而且脸上都有了。”日冕特地加重了少夫人三个字,也让周围的人注意一点,安釜是鸦杀殿的人。
听到红色斑点,太医不由松了口气,心想也没有那么复杂。只是立刻拱手问道:“可否容臣看看灼华公主脸上的红色斑点?”
容谢自然不是那般迂腐之人,立刻着人掀开了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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