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别的意思。”
“东西可以乱吃,话,贵妃娘娘可不能乱说。”离妃见皇上也说话了,便放缓了表情,温婉地笑了,只是眼眸轻抬,笑着对束贵妃说了这么一句。
被离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下了面子,束贵妃不由咬牙,但是却笑意盈盈地回道:“妹妹说的是。”
此时太医已经在偏殿开好了方子,方子写好后便速速呈了上来。
皇上留了一会儿后便先行离开了,而束贵妃更加是求之不得,刚才的场面太尴尬,她立时便陪着皇上走了,临走前看了眼安釜,见离妃眼中不掩担忧,心内不由冷笑,就算刚才让你占了上风又如何,安釜也醒不来,姜玄奕给的东西,她是信得过的,想必要安釜的病不是难题。
皇上一走,容谢便十分客气将其他权贵也送走了,现在安釜病了,他哪还有心思说说笑笑呢,只想赶紧遣走他们,再好好看看安釜。
恭王和恭王妃不住地安慰着容谢,道安釜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
姜玄奕则是啧啧感叹道:“美人脸上长了红色斑点,不但不显丑陋,反而更添了别番风味啊。”
这话让恭王和恭王妃怒气上涌,容谢却是凉凉地看了姜玄奕一眼,冷冷道:“既如此,若有机会,希望可以让五皇子里的姬妾都有这般风味了。”
姜玄奕顿时哑然,倒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最好只冷哼一声,便离开了。
“这里有太医,亦有宫人照顾,二哥和二嫂也回府休息吧。”容谢面对恭王和恭王妃倒是有了几分笑意,温和说道。
恭王妃本来想留在此处照顾的,可是恭王却拉了拉王妃的袖子,对容谢笑道:“那好,我们便先回府了,若是有事,遣人来找我便是。”容谢笑着点头。
恭王和恭王妃走到外面后,恭王妃才好奇地问道:“刚才我明明想留下照顾釜那丫头的,你干嘛要拦着我。”
“你很喜欢釜公主?”恭王不答反问道,他亦对这个有些好奇。
恭王妃思虑半晌,叹道:“你不觉得这釜公主和皇宫里的人很不一样么,我都没想到她居然会是皇家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云国的皇家不同些。她待人虽然淡淡的,可是真诚,没有害人之心,而且她对于她在意的人很是维护,看她维护离妃便知道了。”
说了这些后,恭王妃也觉得有些好笑,“我倒的确是挺喜欢她的。”
“你没看出容少殿主也待她很是不同么?”恭王爽朗一笑,眼中带出几许狡黠,“容谢对人都是温和有礼的,可是都是客气的有距离,对待这灼华公主,却没有那一层疏离。所以他的夫人,便让他照顾去,你凑什么热闹啊。”
恭王妃恍然大悟,不由扑哧一笑,斜了恭王一眼,“有道理,人家的夫人,便让人家心疼去。”
恭王和恭王妃相视一笑,双双离开了皇宫。
而此时,日冕拿着药方随着太医去太医院抓药已经回来了,皇上也已经赶回了寝殿,继续批改奏章。
离妃送走了皇上后,她让宫人赶快到小厨房去做几个容谢爱吃的小菜。离妃知道容谢对安釜的感情很深厚,很真挚。离妃从来都没有见过容谢对谁这样子过,他虽然表面上待人温和,谦让,可作为‘母亲’,她深知‘儿子’的心思。
寝殿内堂,容谢的手依然紧紧的抓着安釜。容谢心里明白,安釜并不是简单的昏迷,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症状,他也只好陪着她一直等着,但他一定不会让他的釜离开他。
相处了这么久,容谢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彻底被眼前的这个女子征服了。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是看着釜昏迷着,他的心就很痛,他就只想抓着她的手,一直陪着她,别的什么都做不下去。
离妃娘娘看着容谢的样子,有些心疼:“少殿主,若不然再叫些资深的老太医来看看吧。”
容谢没有说话。
容谢坐在边,看着躺在榻上的安釜似失去了生气一般,心内如被针刺了一般,不过他并没有意识到,那点痛意叫做心疼。
他无法抑制的叹息一声,他还是比较喜欢她醒着的样子,眸子灵动慧黠,虽然性子淡薄,却十分的有生气,不像现在。
容谢轻笑一声,确定人都走光了,才说,“去找余迷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当着我的面给华儿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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