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双佳这么无理取闹的时候,上井卧云不得不命人去拿了一个碗,里面装着些清水,因为如果唐豆豆真的不是将军府的嫡女,而只是一个贱民的话,那她和上井宏之成亲就是污了皇家血统。
看着这些人明明不相信陈双佳,却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唐豆豆真的好想仰天大笑,你们这些人什么时候在乎过上井宏之吗?现在一副觉得自己玷污了上井宏之的表情是嘛意思?
唐豆豆故意磨蹭了半天就是不上去滴血,已经滴过血的唐严习忍不住,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了,直接上前用小太监拿来的匕首划破了唐豆豆的手指,将新鲜的血液滴在了碗中的水里。
吃痛的唐豆豆眼中闪过一抹恨意,这个老匹夫,真真是让人想除之而后快。有些不满的唐豆豆哼了一声,又躲到上井宏之身侧去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碗中,只是很快大家都移开了目光,有些无语的看向陈双佳,因为碗中的两股血液很快融到了一起,陈双佳也狠狠的盯着,看到这么一副光景,心下大骇,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是唐豆豆亲口说的,这怎么解释?
陈双佳还在想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唐严习已经气得一个大嘴巴子扔了过来了,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自己骗的团团转,身为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如何受得了?
陈双佳却是没理唐严习,转而看向唐豆豆:“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说的哪句是真的?你想要干什么?”唐豆豆只是气呼呼的瞪了陈双佳一眼,偏过头去不看她。陈双佳见在唐豆豆这没戏,便对着唐严习说道:“就算我弄错了,你们是亲生父女,那将军府的三十余口家丁死在了宏王府我总没胡说吧?”
上井卧云坐不住了,冷笑了一声,问道:“将军夫人可知是何人有此能力杀了将军府的家丁?为何要杀了他们?杀了后如何处理的尸体了?”
“是他”陈双佳毫不犹豫的用手指向了剑仁,顺着陈双佳的手指,众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唐严习也不由得心下一顿:这个蠢妇,今天非被她害死不可?
上井卧云正想骂混蛋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出一道声音:“将军夫人这是在指证哀家杀了你将军府的奴才了?”
大家扭头一看,居然惊动了太后,上井卧云及众人都不得不起来行礼:“太后万福!”唐豆豆不大的眼睛在太后身上溜了一圈,不明白为何剑仁杀人会跟太后扯上关系?
陈双佳也傻了,她不明白太后这话是何意思?愣愣的定在那儿,太后从她身边走过时斜了陈双佳一眼,还冷哼了一声,御花园的众人心中俱是一紧,看来太后今日心情不佳啊!
太后在找了个避风的位子坐下后,看也不看陈双佳,只拿眼角扫了一眼唐严习,语气明显带着不悦低声道:“不知将军府为何认为是哀家杀了你们将军府的奴才,今日哀家正好路过这,将军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让皇上和朝中的几位大臣看看。”
闻言几位老臣都纷纷跪了下去,其实按他们如今的年龄、对朝中的贡献,皇上早准许他们在宫里免跪了,只是谁敢真的不跪了,而且太后说出这样一番话,他们能不惶恐吗?
唐严习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只得跪地上语无伦次的解释:”太后,臣不敢,这······这是误会,臣······“说了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陈双佳还一脸懵懂的在那东望望、西瞧瞧,很不解的问道:“我没说是太后杀人啊,是上井宏之身边的那个狗奴才。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