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你入骨了!温顺谦卑全部是我伪装出来的!若不是灵力暂失的我远不是你的对手,我早就在饭菜中下毒杀了你!”
他闻言,忽然笑了,却冰冷入骨,胸腔的震动随着寒蝉剑,传递过来,连城诧异又警惕的看着他,他再次看过来的目光,让连城不寒而栗,那是怎样冷漠绝情的视线,几乎要比十五的月光还要寒冷,连城听到他缓缓、一字一句道:“若早知道你如此恨我,我也不必为难的每天与你演戏,企图收买你的心……”
为难,演戏,收买,你的心……
虽然早就预料到他的亲近是故意戏弄自己,但被他当面承认,还是让连城心头到脚的如泼冰水。
连城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怔,对上他冷漠冰寒的双眸,她恍然,这才是真正的他吧,果真无愧于传闻的无情暴戾……
就是这一瞬间的出神,云墨突然一掌拍到了连城的左肩上,蓝紫色的光芒在他掌心一闪而过,没有防备的连城被他这一掌打飞,从阶上滚落,连同寒蝉,一起跌在冰冷的地上。
连城背对云墨,伏在地上,左肩传来的剧痛让她忍不住皱紧了眉,一滴眼泪从红润的眼眶中,打在反光的地上,连城看着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映出的自己,乌发散乱,眉间难掩悲愤,狼狈!狼狈!
“连城!”殿外的上官潇潇似乎察觉到水之魂的波动,飞身进来,看到受伤伏于地上的连城,大惊,搀起连城,狠狠的剜一眼站在台上的云墨,幻成一抹金光,带着连城离开暮央殿。
而后进来的子淮擦去唇畔的鲜血,仰面看着那道金光,“爷,要追吗?”
云墨没有说话,忽然踉跄后退,跌坐在宝座上,捂上左胸处,摊开手,满手鲜红,“爷!”“皇兄!”两道惊慌失措的声音同时响起,子淮还没来得及上前,便见一紫色的身影飞向高台,云墨面色苍白,掀起眼帘看着迎面而来的女子,眸色冰冷晦暗,刚要落于阶前的紫衣女子忽然惊觉到什么,身形一退,一道蓝紫色的雷击便落在了她方才欲停脚的地方。
紫衣女子仓惶跪下,“皇兄恕罪!黛月不是故意——”话未说完,便有一排银针擦着她的脸、脖颈而过,深深的刺入坚硬的地板中,云黛月身形一僵,顿时噤声。
“滚!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云墨此时坐在宝座上,眉宇间的冷戾无情让人害怕。
云黛月诧异惊惶的抬头看他,“皇兄,黛月虽然罪该万死,但请念在黛月也是为了能早日除掉赫连城的份上,不要生黛月的气,黛月甘愿受罚!”
“赫连城的命,我来取,你再不滚出我的视线,我便捏碎你的毕泠珠。”他闭上眼眸,声音低沉冷硬,没有一丝温度。云黛月打了个哆嗦,她相信他所说的,因为,他向来说到做到,她虽是他的妹妹,但,他的眼中,从没有什么亲情所言。
云黛月抑制着眼眶中的泪水,无声的叩首,而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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