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这是新从江南运来的大红袍,
尝尝看,味道可曾有变?」
吴贵接过茶盏放置唇边轻抿了一口,细细回味,心中百感交集。
三年前,同样是一壶大红袍,同样是眼前的女子,吴贵甚至能猜到接下来会
是那个同样的问题,要风,还是雨?屋内一时静了下来,静地只能听到炉内的炭
火声,二人默默地品着茶,谁也不曾言语。良久,吴贵将茶盏轻轻放下,叹道:
「二夫人的大红袍,一如当日!」
何若雪似是也陷入到回忆中,轻轻道:「贵叔,你可知我当日为何来这是非
之地?」
吴贵摇了摇头。他确实不知当日的二夫人为何会来到京城,还坐上了贵妃娘
娘。难道是和我一样来京城奔前程?也不像是,自己认识二夫人已有近二十年,
并不像攀高枝做凤凰的主。若说是为宝贝儿子而来,但吴雨如今恐怕还在江湖厮
混,又如何为其打算?
何若雪摆摆玉手,接着道:「不提这些了。之前你能不动声色便进园隐于树
下,还逃脱了方雪的双眼,足见你气机已有小成。以你的玄武之身,即便对上成
域也未必会落于下风。对了,你如今的习武师傅是谁?」
吴贵接道:「来京后受曹老公公点拨,在东厂习了三年。后来曹老公公病故,
我也不知该向谁学艺去。不过就我这把年纪,应该是到了头了……」
何若雪嗔道:「瞎说,你可是身具玄武之身,不许妄自菲薄!这样吧,你每
七日便来我这一次,我亲自授你武艺!」
吴贵一听此言,脸上立时笑开了花,连连点头称是。
屋内一时又陷入了沉默,吴贵此时心情大好,不由将目光凝聚在美人身上,
感叹这么纤弱的身躯只披件单衣便能抵御严寒。待看到一对竹笋椒乳怒拔坚挺的
中心,似有淡淡粉色透露出来,目光便紧紧锁在了胸前凸起。吴贵心中暗想,二
夫人也忒大胆了,出门见客既不着肚兜,又不戴抹胸,就这般朦朦胧胧地平白叫
外人把身子看了去。不过再细细瞧去,又好像是自己的错觉,哪有什么淡粉色的
凸起。
其实吴贵不知,神兽之间总有些特殊感应,相互之间是可以看到一些常人难
以看到的景色。这也是方雪为何没觉察出何若雪着装的不妥之处。但往往愈是在
看到与看不到间徘徊,就愈叫人想要看个明白。
何若雪终于恼了,怒道:「登徒子,你瞧够了没!」(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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