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了几分钟,有人@我,是一同进厂的一个女的,叫喜梅,34岁了,独自
一人来厦门,我管她叫梅姐。她问我」
那你现在在哪啊?」
「我在楼下的超市看电视啊」
「哦,不无聊吗?」
「无聊啊!那又能怎么整。舍友都要10点才下班。你今天没上班吗?」
「没有啊,今天晚上我们休息」
梅姐进的是另一个车间,比我轻松多了。
就这样瞎聊了几分钟,梅姐突然喊我帮她买瓶水上去,她是自己租房子的,
就在我宿舍对面的一栋楼。
我有点不敢去,孤男寡女的。
梅姐似乎看出我的犹豫,就私聊我「怎么,不敢吗?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
人哪里受的了激啊,我就买了两瓶啤酒,一包花生,也忘了梅姐说的是水,就这
样咚咚咚的跑去了。梅姐的宿舍我知道在哪,刚开始她的行李还是我帮忙提上去
的。敲开了们,梅姐穿着件粉红色的睡衣把我迎了进去。进去后我把啤酒放下,
打量了眼梅姐,她是个普通的中国妇女,不漂亮但也不丑,似乎刚洗了澡,头发
还有点湿,随意下摆到大腿中段,不暴露不保守,领口倒是有点低,但也只是露
出一点沟壑。坐下来,开了酒,就着花生边闲聊边喝。过了差不多10分钟吧,
啤酒再怎么慢慢喝也喝完了,不过梅姐的那瓶啤酒还有大半,她都没怎么喝。我
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就说:」
梅姐,这酒喝完了,我也先走了。
「说着就站起来,梅姐拉着我说」
急什么,姐这里不还是有半瓶吗。
你喝了吧,怎么,嫌弃姐姐的口水?「我哪敢说是啊,忙夺过她手上的啤酒,(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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