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迅速地促进她的淫欲,渐渐地使她呼吸急促,十分需要他
那坚硬的大阳具插进去磨磨痒┅
她不由地骚声浪叫∶「好哥哥,你快把那东西插进去,不要故意挨磨着叫人
痒得难过,不快点,我可痒得要死啦!」
何芳嘴里答应着,却故意迟迟其事说∶「我恐怕你的那样小,我的东西那
麽粗,你等下又怪我太凶,又嚷痛哩!」
底下阿珠已急不择言地说∶「快!快吧!我不怕痛了,即使把我弄死,我也
不怪你了┅」一面自动用手把小阴唇分开,好让那话容易插入。
然後,他才鼓足一口气,把偌大的龟头强塞至阴道口,腰下再一猛挺,只听
「啧」一声,尽根没入阴阜中。
只听得阿珠一声「哎┅」,下面却久久发不出声音来,却死劲地把他的腰肢
抱住。他当然知道这时她十分受用,却更继着猛抽送起来。
每进一下,阿珠便「哎唷」一声,可见何芳用劲之猛,到後来只听阿珠不
绝的浪叫∶「哎唷!哎唷!哎唷┅」喊不绝声。
再後她竟大嚷起来∶「啊,好哥哥,好啦┅好啦┅我┅我实在┅啊┅吃不消
啦┅」
这时她已遍体大汗蒸淫,娇喘吁吁┅
何芳虽也汗流气喘,但下面得却更有劲,回答说∶「才五、六百下呢!我
要补偿,最少还得一两千下哩!」
「哎啊!我的妈,再┅再一两千下,那┅那我┅会被你┅弄死啦!┅我┅我
求你,饶┅饶了我把!你┅这五、六百下,比┅以前┅一两千下┅却更凶哩┅」
不管她怎麽讨饶,何芳仍是只顾逞快一时,愈愈有劲,愈顶愈凶!只得
阿珠淫汗如注,淫水潢流,气喘吁吁,由骚声浪叫,渐渐声音微弱,语言含糊,
显然神志已有些不清了。
这一次比弄小妇人还要凶,难怪她吃不消,当他最後射精时,她却软瘫着,
虽然在迷糊中,她只觉得花心深处承受射精的快感,但她无力作任何表示,只紧
紧地闭着眼睛┅
他们小睡一会,醒来时,他关心小妇人在家盼望,便要告辞回家,阿珠拉着
他衣袖,十分依恋地,但却没说半句话。
「深情千万丈,尽在不言中」,何芳颇能体念此情味,他估道阿珠十分爱自
己,也觉得难舍难分,便对她说∶他绝不会忘记她的。彼此又订明了下次幽会之(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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