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可我还是忍耐了一下。一会儿,卫生间传出了水声,我真不知道是去偷看乾
姐洗澡还是继续看这无聊的电视,想了一下,要是被发现就惨了,算了,忍下来。
不过可以去看看她换下来的衣服,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悄悄跑到乾姐的卧室,发现白体恤还在椅子上,我颤抖地拿了起来,
果然有两团水渍,我放在脸上,深深地吸了口气,除了一阵体香外,好像水渍处
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撩人心肺,到底是什麽东西?我把衣服放回原位,又
回到客厅。
接下来一段时间忙着考试,心里也静下来很多,不过,我发现好像晾衣架
上好像很少挂胸罩,总是小汗衫和体恤。大考完了,正准备收拾东西回趟家,这
时候,乾妈突然接到和乾爹一起做生意的一个朋友打电话来,说乾爹摔了一下,
肋骨骨折,家里的空气一下又紧张起来。
乾妈直说∶「怎麽搞的嘛!又出事了,是不是年头不对?」
我安慰乾妈说∶「肋骨骨折只要不严重,恢复很快的,我学校里的同学两
个月就好了。」
乾妈突然说∶「小杰,我要去照顾你乾爹,你暑假就别回去了,陪陪你
小莹姐,我放心不下她。」1看着乾妈急切的眼神,我乾脆地回答∶「乾妈你放
心去吧,家里有我,而且我做菜的手艺,保证饿不着她的,我再陪她聊聊天,不
会出事的。」
「小杰真行,你不知道,你乾姐菜也不会做,收拾家里还不如你。她现
在情绪也不稳定,一切全靠你照顾了。」
「没问题。」
第二天,乾妈就买了飞机票走了,我打了个电话回家,大概讲了一下原因,
老妈还直叫我一定要看好乾姐,我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
说起我这个乾姐,也太宠惯了,以前都是乾妈做饭做菜,後来是姐夫做饭
做菜,姐夫去世後,还是乾妈做,现在轮到我来做,有没有搞错?大老爷们儿侍
侯一个女人!
可说归说,事情还是要做,早上锻练後,回来带回早点,叫她起来吃,然後
把昨天的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洗;再看书,或者给她讲讲题,下午就闷头大睡,
或陪她聊天、看电视;太阳下去了,就陪她出去走;晚上,还是陪她聊天、看电
视,或者上上网。
日子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乾妈也没打电话回来,我正在给她讲题,七月初
的天气更热,小莹姐还是那样打扮,只是把长发挽了起来,穿着的体恤更薄,好
像连汗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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