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已经没有较早时那么羞涩了,她含情脉脉地望着宏伯。
小惠伸手摸着宏伯刚刚还是软塌塌的,现在又已经硬起来了的阴茎,娇声地
问道:“宏伯,是不是还想要我?”
宏伯听了,连忙劝道:“你是第一次开苞,你的处女膜刚刚才破了,我怎么
舍得再让你难受呢?”
“你怕什么呀!我愿意嘛!”小惠勾着宏伯的脖子说:“难道我没让你满意
吗?”
“你令我太满意了。只是你年纪还小,今年才十五岁,我不应该再要你啦!”
宏伯一脸羞愧地说。
“为什么要说得那么难听呢?是我自己喜欢的嘛!”
小惠注视着手里握着粗大的肉棍儿,小手轻轻地揉了揉,温柔地说道:“可
是,你这东西,这么快又硬得好像铁棒子一样啦!”
“不行,我真的不忍心让你再疼一次啦!”
“我不怕!你再玩我一次,好不好呢?”小惠用手儿握住阴茎着说。
宏伯望着小惠双眼那饱含情意的目光,低声试探着说:“那,你用嘴巴吸一
下我的鸡巴,好不好?”
小惠点了点头,听话地在宏伯平躺下的身边坐起来,趴到他的大腿上,把软
软的乳房贴在宏伯胸部,娇羞的双手捧着横在自己脸前的阳具。
虽然小惠在今天以前,一直以为男人的阳具是最肮脏的器官,要把它放在嘴
里,以前无论如何是做不到的。
但是宏伯刚才用舌头舔自己的阴户,自己舒服得如同上天一般,便觉得自己
也应当一样为宏伯做才对。
加上小惠今晚被搞得欲念此起彼伏,答应宏伯,是为了表达自己对宏伯的感
激,也是对那根把自己弄得无比舒服的大鸡巴的一种特殊敬意。
小惠低下头来,用舌尖舔着龟头和粗壮的茎体。又接着张开小嘴,轻轻地含
住宏伯那红光闪闪,被称为“鸡巴头”的龟头。
小惠把宏伯的肉棍儿衔在小嘴里套弄了几下,她不知道该怎样亲吻宏伯的鸡
巴,只是含在嘴里又吮又吸。
宏伯的阳具被小惠温暖的嘴巴裹住的时候,不由得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宏伯舒舒服服地躺着接受她的口交,望着眼前这娇俏的小美人儿,把他的鸡
巴衔在嘴里,认真地把横吹直吮,那份感激,那份占有感,实在是无法形容。
宏伯伸手把小惠的头发撩到脑后,望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小嘴里时出时入,
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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