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了,已经受不了。但邢玉娘一直死命咬住牙关,没有开口喊叫一声,挺住了
这种凌迟般的活剐。如此惊人的意志,
沈于兼决没想到,即使是身强体壮的铁汉恐怕也忍受不了如此酷刑,何况是
个白皮嫩肉的小娘们。最后,邢玉娘的头脑几乎失去了意识和思维。她脸色变得
煞白,昏死过去。特务们才将她从铁索上放下来。一个特务提来一桶凉水,“哗
┅┅”地一下劈头盖脸地浇在邢玉娘身上。邢玉娘在冷水的刺激下苏醒过来,随
着知觉的恢复,痛苦和磨难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你到底说不说?”沈于兼一把揪住玉娘的头发,几乎是咆哮着。
“打死我也不说,”回答是如此的坚定。
特务这时从火炉中抽出一把烧的通红的烙铁,把它向邢玉娘两乳间洁白丰嫩
的胸脯烙去,“吱──”烙铁烧灼着邢玉娘原先滑如凝脂的肌肤,发出了一阵令
人毛骨悚然的响声,一股青烟冒出来,刑房内顿时弥漫起一片皮肉被烧焦的糊臭
味。邢玉娘紧咬的牙关已经没有了感觉,她的脸上、脖子上青筋暴出,肌肉痛苦
地扭曲、抽搐着。她感到整个身心都在燃烧、要爆炸……很快,她又昏死过去。
邢玉娘又被弄醒了,另一个特务举着还暴着火星的烙铁,烙在了邢玉娘臀部。随
着又一股青烟的升起,邢玉娘最后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特务把邢玉娘的下半身紧紧地捆在一张刑凳上,用铁刷子狠狠地刷邢玉娘的
脚底,用刑的特务显然是个老手,他每在那肥白柔嫩的脚心上刷一下,就停顿片
刻,等白嫩的脚心上漫起红红的痕迹,再刷一下。特务是在故意延长鞭刑的时间,
他要把邢玉娘的痛苦尽量延长,给受刑的邢玉娘造成痛苦是那么漫长的感觉。人
的脚心也是人体上神经元最密集的地方之一,在这里用刑比折磨身体还要疼痛难
忍。特务又在邢玉娘的双脚下点燃两只大蜡烛,火焰慢慢地烧灼着两只赤裸的大
脚,空气中弥漫着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邢玉娘的双脚在不断地抽搐着,她紧咬
住双唇,痛苦使她的脸庞在扭曲变形。接下来特务用竹签子一根一根地刺进邢玉
娘的十个脚趾甲缝中。
特务又用两根纳鞋底用的粗麻线系在邢玉娘两个肥都都的乳头上,沈于兼指
着地上放着的一些砖块,“你要再不开口,就把这些挂在你乳房的钩子上,給你
来个飞机挂炸弹!”
“呸!你们这些无耻的禽兽!”一口带血的吐沫吐到了沈于兼的脸上。
“给我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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