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头摆来摆去,黑色的秀发
就想两道黑色的瀑布一样抖动着,汗水被摇晃的飞溅起来,洒落在墙壁上。浑身
上下大汗淋漓,汇成一条小河,沿着她高耸的前胸和平坦的小腹,流过丛林密布
的阴阜,最后顺着浓密黝黑的阴毛,流到了地上。她的乳房上扎着的钢针也剧烈
的抖动着,针眼周围和龟裂的乳头上,渗出了大量的鲜血,一个特务还把插在邢
玉娘子宫里的铜棒乱戳乱搅。特务们继续摇着电话机,邢玉娘抖动的越来越厉害,
终于,她们的抖动停止了,昏死了过去。
一桶又一桶的冷水泼下去,邢玉娘醒了过来,痛苦的呻吟着。特务们见她醒
过来,摇着摇把又转起来。电流继续在她身上肆虐着,那滋味真是生不如死呀。
这次特务们故意摇的很慢,见她快要昏死的时候,就立即停手,等她缓过劲来再
接着摇。渐渐的,她的乳头被烧焦了,邢玉娘的阴唇和屁眼都被烧焦了。他们就
把鳄鱼夹到处乱夹,一会夹在乳根处,一会夹在肚脐上,一个地方烧焦了,换个
地方接着电。她在这生死之间,被电了整整一天。但她挺过了,没有泄露半点党
的机密。
拷问断断续续持续了7个多小时。电刑造成了连续不断的剧痛,已超过了任
何人能够耐受的极限。在不知所措的痛苦呻吟和嘶哑的惨叫声中,邢玉娘的头无
力地垂了下来,全身象被抽掉筋一样软软地躺在刑椅上。她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
最终停止了挣扎,只剩下大腿、小腿、腹部、肌肉本能地抽搐,淋漓不绝,人体
排泄物的腥臭味混和着皮肉的烧焦味充满了刑讯室。
靠着顽强的意志,邢玉娘最终还是没屈服,没有供出党的机密。黔驴技穷的
岳重蒲象只泻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拖回牢房”。
邢玉娘被冷水激醒,见两个打手正架起她的两臂,象被火烧了一下似的,她
用最大的努力和坚强的意志,积聚起全身的力量,她猛然用两臂甩开架持她的敌
人:“放开我”。,她摇晃了一下,终于站稳了。头朝后一扬,浸满血水的头发,
披到肩后。她的脸,毫无血色,白得像一张纸。她微微侧过头,用黯淡的、但是
不可逼视的眼光,望了一下垂头丧气的敌人。傲然地抬起头,迈动倔强的双腿,
她向一位胜利归来的女神,艰难地拖动沉重的特号大镣,踉跄着向牢房走去……
脚下响着刺耳的脚镣声。
一连许多天的审讯,没有撬开邢玉娘嘴,岳重蒲急了,决定对她们动用烙刑。(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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