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陌生的天花板。
准确的说是病房。
一片纯白。
日光灯,墙壁,被褥,枕头,全是白色。
还有身边的男人。
纱纪心里不那么没底了。
「哟,醒了啊。这地方真是令人惊讶。」
「所以……我们是在哪儿,鹤丸?」
「真是的……我也没摸清楚情况。」白衣男人道,「听她们说这个地方叫什
么镇守府……」
镇守府。
这个名称已经消失很多年了。
自从那场战争结束之后。
那时纱纪还是个没当上审神者的孩子。
她模糊的记得那是个有很多小姐姐的地方。
纱纪有些想哭,但她知道自己不能。
这不是哭的地方。
而且不能随便哭是和瑞鹤阿姨的约定。
房门被敲响了。
白衣男人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
纱纪点了点头。
「请进。」
进来的是另一个白衣男人。
「醒了啊?挺好的,有些事我还是得问问……」
纱纪如遭雷击。
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天……天海叔叔?!是你吗!」
5。
「该我了是吧?来,走!马走日象走田……军长!同花大顺!岭上开花!打
得不错!胡了!我的魔法会把你撕成抱歉!」
榛名正在后悔跟天海下将棋。
臭棋篓子不说,还动不动就耍赖乱下胡说八道。
一盘将棋也不知道被他玩成了军棋象棋扑克麻将还是别的什么玩意儿。
——长草期需要找点乐子,天海是这么说的。
「这种乱下棋的行为……我榛名!绝不允许!」
「好吧好吧,那我们为什么不问问神奇海螺……出门呼吸点新鲜空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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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没走几步路就听见镇守府附近的树林中传来刀兵相接之声。
「这谁家的流氓?军事重地旁边打架,吃了豹子胆了这是?」
天海本来就是爱管闲事的人。
结果被他管上闲事的……
不是人。
几个身上被灵气包裹的大汉将三个人围在中间。
中间一蓝一白两个男人手持太刀,拼力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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