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间像流水在不知不觉中度过。九月,W原来的单位
又在举办一个活动,这次,W现在在单位也成了被邀请的对象,W和她的搭档,
一个二十几岁刚从学校毕业的小伙子一起参加了那个活动。由于两边的人她都熟,
W就在活动中扮演了既是主人又是客人的角色,前前后后地忙着,当然,她会在
似乎不很熟悉的伪装下,给我特别的关照。
上午,我们一起坐上单位来接客人的面包车,在最后排的座位上,在几个小
时的车程中,她坐在我身边,借助高背座椅的掩护,一直用手隔着裤子抚摩我的
下身。当然,这是我要求她这么做的。上车以后,我故意往后面走,又借故问事
情让她坐到我的身边。就这样,我们一路上偷偷地调着情,把这次工作出差当作
了情人相伴的旅行。下午开完会,吃过晚饭,单位安排来参加活动的来宾住在他
们厂的招待所里,明天去坐缆车游览中山,一座离他们单位不远、全国闻名的险
峻的大山。
住进招待所后,跟我同房间的老L接到家里的电话,必须提前回去。跟他一
样,还有来参加活动的另一些人或者有事、或者不想去爬山,也要求当晚返回,
于是,那个单位派了车,并请W陪同着将这些人送回去。他们走之前,我跟W说,
晚上我房间只有我一个人,要她送完人回来到我房间来,不要回家住,她答应了。
可是,那晚我等到深夜,也没有见到她回来,心里很担心她是不是路上出了什么
事。
第二天,我起晚了。敲门声把我惊醒,我开门一看,W站在门外,说:「M
老师,该起来了,吃完早饭我们就出发去游览中山。」我没等她说完,就一把把
她拉进屋里,抱着她就亲,一边说:「你怎么回事?让我等了一晚上,我还以为
你出什么事了呢!」她说:「我昨晚回来晚了,到厂里已经快十二点了。招待所
的大门十一点半就上锁了,我进不来了,又不敢叫门。你想,我叫开了门,那么
晚进你的房间,别人会怎么看?这里的服务员都认识我。」原来这里的招待所不
像城里的宾馆那样总是开着大门,这里定时锁门,服务员也去值班室睡觉了。回
来晚的客人就叫门,服务员再起来给他们开门。我一想,她是不能来叫门,因为
她家在这里,没有在这里要房间,叫开门只能到我的房间,显然是很不合适。
吃罢早饭,单位派车把我们送到中山脚下。因为昨天大部分参加活动的人都
走了,早上天下起小雨又打消了一些人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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