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告诉他,我是曾经如何的狂恋着他,那么奢望吻遍他的每
一寸肌肤。
于是口是心非的说:「废话,你虽然不是我第十班的班长,但总有背过青天
白日满地红吧!」「记得当时,威风的你,站在连集合场前,喊着口令,操着我
们这些不经一事的菜鸟」「那时候,你不就很〝肚懒〞我啰」「其实,班长你也
知道,谁愿意让别人这样的〝磨练〞ㄚ」「喔─是是是─」他答腔。「太平自由
的日子,都已是现今这个社会所给予的,哪可容忍被喊东骂西的呢!」我继续说
着一大串。「不过,我个人对你还满欣赏及佩服耶。」「为什么?」他好奇的问
我。「因为──你是我在全营区看到最──﹝别紧张,我不可能在这时候说出对
他的暧昧情素的﹞精实的班长了,好比说,只要是你背值星官,带着全连的弟兄
出操上课,你都会以身士卒,扶地廷身、仰卧起坐,口中一动,你也会跟着做」
「我有这么行吗?你太抬举我啦」他有点不好意思说。「真的,你就是这样,
不像其他班长们,个个都是〝君子啦〞」「君子?」他纳闷的问。「动口不动手
ㄚ」
「哈────。」
就这样我俩聊了很多在军中的生活点滴,彷彿又重回三年前,虽然我退伍也
一年了,而何班长早我半年,我们俩竟有相识恨晚的感觉﹝我甚至还奢望能够彼
此占有对方的肉体、灵魂。哈他哈了好久了,所以我定要好好把握今天的相逢,
不让任何可以!接近、接触的机会给溜走──嘻﹞.我们两个同年次,他稍长我
几个月,在火车上我都称他班长、班长的叫,他却坚持的说:「都退伍一年多了,
别再叫班长了,很难为情耶!」我也执着要求的说:「那你至少年龄比我大一点
点,那以后我都叫你军哥好啦。」「军歌!不会吧!风云起?山河动~~」「对
喔,似乎有些奇怪ㄋㄟ」「那易哥好了」他柪不过我,最后他也没再说什么,就
让我易哥来,易哥去的,他也不甘势弱的自己想一个对我的称呼「小安」或「安
弟」哇~~~太~~太给它受不了了,太煽情了,也许一般人对于这样的暱称,
不觉有它,但对于那爱幕的人,对你叫的小名,定是十分珍惜及快乐的,不管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还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在暗恋中所付出的代价,这不就是
最美丽的回馈了。
我与易哥都从东台湾北上工作的乡下孩子,我住台东,他住花莲,易哥有四(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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