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说:乖,不要。
华彩再一次偏头闪开史长,继续撒娇:老公,求你了,打我吧。你平时不是
说我不乖吗?你不想惩罚我吗?她撒娇的同时,身体也随之微微扭动,让人产生
强烈想QJ她的欲望。
而史长不为所动,一边进入正题,一边说:乖,宝宝,我不打你,我要你。
接下来,是平淡无奇男上女下的ML。除了华彩凄惨的叫床声比较特别,并
无卖点。从始至终华彩都不停地叫着:老公,你打我吧,求你打我,求求你。但
史长终究没有打她哪怕一下,只是沉默地亢奋着。
ML结束,史长便马上为华彩松绑,并殷勤地帮她按摩手腕。华彩缩在他怀
里象只小猫,并没有显出不高兴。他们那时侯还是很相爱。
然后他才下床去关了摄像机。
光盘播完了,我们却都没动,只盼对方先打破沉默。我尤其被动。
终于,史长问:怎么样?
我不明白他的问题是针对的是什么,在这种情况下我怎样回答都是不合理的。
于是我模棱两可地叹了口气。
史长说:我没骗你吧?她真的是个变态。
爽的时候不觉得人家是变态,不爽了才开始反思,这也实在是人之常情。
我明知我不该问,可我实在好奇:你为什么不打她呢?
我想史长一定要给我老调重弹,说什么“打女人的男人不是男人”之类。但
他却很沮丧地低下了头。我听到他很小声地说:是啊,我为什么不打她呢?
意料之外,想想也是情理之中。那么爱一个人,却用错了方式。我只好假意
安慰他:因为你爱他,你是个真正的男人!
史长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声音嘶哑:不!我不是!我要报复!我要报复
她!我要把这光盘发到网上去!
这样一来,就真的连男人也不是了。
我说:史长你别瞎想了。何必呢?这样一个女人。
史长失声痛哭:我想不通。
我点起一支烟。
并不是我站着说话不腰疼,因为感情的事终究是这样。如果不能改变自己在
一段关系中的从属位置,就不得不忍受有朝一日被别人一脚踢开,痛都不能喊。
想避免这种局面,除了让自己强大起来别无他法,所幸“强大”可以涵盖方方面
面。
我希望史长可以振作一点,不要做出不成熟的行为。我考虑着怎样说服他。(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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