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总是充满警惕,无论在做什么一只手总是插在裤子后
兜里,我记得我刚来德国的时候曾经去过他家,我敢肯定揣在那里的是一把枪,
而且是上世纪三十年代的鲁格手枪,他还有八发子弹——我当时很不懂事,偷偷
的拉开了犹太人的抽屉看过,好在没有动里面的任何东西。
欧洲并不是个严禁武力的地方,禁枪条令虽然严格,但并不是没有漏洞可钻,
如果去芬兰,就是我这个外国人说不定也能搞到一门三十七毫米小炮玩玩。
邮递员给我了一个信封,上面用德文写着我的地址,却没有写姓名,问邮递
员,他说他只负责派送,我知道他也确实尽到了自己的本职责任,这是一个很敬
业的人。
再次的回到书桌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信封,还好,里面既没有炭疽
粉末也没有炸药,两张纸掉了出来,质地看起来很好,落地的时候哗哗的相互摩
擦,音效听起来也很清脆。
不知道是广告还是宣传单,上面不是彩图,应当不是前者也不是后者。我捡
起了它们,上面的格式很漂亮,从格式到行文用词都无可指摘,但却有种拒人与
千里之外的感觉,德国人的风格,这些年不止一次感受到了,我定了定神,仔细
看了下去。
说真的,我实在忘了是什么时候投的简历了,也许有一次我见到几个穿着绿
衣服的警察从白雪皑皑的街边小心翼翼的走过,我向他们表达了一些意愿,于是
有人就向我要了一份简历,这大概是半年以前的事,那时候还是冬天呢!
见鬼了,酬劳不算高也不算低,一人份的任务一个五千欧元,相当于人民币
五万块,从国内出去这么多年,脑子里总喜欢换算一下,大概这样会让我的心里
得到一瞬间的满足吧!这份工作从酬劳和待遇上似乎没有可以值得指责的地方,
但是我还是觉得心中窝着一团疙瘩,因为工作的性质可能比那位犹太老头所厌憎
的一样——在哪个国家刽子手总是不受欢迎的。
没听说过在德国当个刽子手还需要培训,更离谱的是在这个小镇里,既没有
相关的机构,也没有培训的场地,连我所能够隶属的机构都没有,好在我还有着
一个可以领工资的银行账号,帐号里每月都会有财会向里面打钱,这样才有些存
在感。
听说在祖国,处决犯人的法警和武警会得到一笔奖金和三等功的,而我,则
有些期望明年能有钱,有许多许多的钱,我甚至一度以为,眼下的尴尬并不是这(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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