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美妙滋味,感觉就象在云端.身体被水托著非常舒服,而身边聚拢的小鱼,正在充当清道夫,吮吸在肌肤上的力道,轻重适宜,有种酥麻的感觉……
不知不觉中,意识有些模糊,好想睡觉哦……
轻轻的带上房门,苏白和东东进了对面的房间.
〃苏白,姐姐睡著了,我们单独把她留在池子里好吗?〃小男孩边脱泳裤边嘀咕著.
苏白看著男孩紧致幼嫩的臀瓣,眼中不觉幽光粼粼.伸出大手,就摸了上去.
〃苏白,别碰我,我在跟你说话那.〃东东一惊,感觉到男人色情的揉捏,连忙躲避他的骚扰,又羞又气的瞪向那个登徒子.
〃什麽?〃苏白漫不经心的说著,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反而变本加厉,用另一只手袭向男孩的前面.
东东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很敏感,随著男人有节奏的套弄,浑身泛起一片粉红,一张俏脸更是红的仿佛能滴出血.
无力的抓住男人的大手,小男孩呼吸不稳的说道:〃姐姐那样睡著,不会有问题吧?〃
苏白正是食不知味的时候,但仍然克制著满腹的情欲,认真的回道:〃没问题.等我们忙完,我去叫醒她.〃
〃你好色呀,走开.〃男孩听了他露骨的话,很是难为情,故作矜持,尾音稍稍上扬,好似一道软软的皮鞭扶过男人的心房,鞭策著那强壮的心脏,更加有力的脉动.
苏白不觉呼吸粗犷,立刻放开了男孩,然後快速脱掉了身上唯一的遮蔽物.
东东硬起来的小香肠,没了男人的滋润,不禁微微失落,但看著苏白脱光後,两腿间挺立的巨物,一双闪亮的大眼睛,游移不定,手心开始发热,心跳飞快加速.
苏白心情大好的看著男孩羞怯的模样,弯下身,拦腰将东东抱起,在男孩的一声声惊叫中,大步流星的走向浴室……
飞机盘旋在m市的上空,空姐甜美嗓音传来:〃各位乘客,本次航班即将到达目的地m市,请大家系好安全带……”
慕浩天俯看地面飞机跑道上的导航灯,那豆大的光点,蕴著微微的亮,他从没觉得它有那麽美,看起来让人倍感温馨。
终於到家了,这次刚走了几天,却感觉好象旅行了很长时间。在外面吃不好,睡也睡不安稳,以前从没觉得自己是个水土不符的人,但这次出差,却提不起精神,偶尔还会走神。
随著一阵阵轰鸣声,飞机开始下降,其间上下颠簸,但大家都已经习惯这样的状况,很快飞机就降落在地面上,经过短暂的滑行,终於停了下来。
走出航站楼,呼吸著夜晚的新鲜空气,顿觉心情舒畅。
慕浩天提著旅行箱,悠然的向停车场走进,身体尽管有些疲惫,但是精神却异常亢奋,他恨不得马上就能飞回家。
刚子坐在车里不断的看著手腕上的表,不时的朝入口看。
乍见男人挺拔的身影,马上下了车,笑著迎上前,伸手接过男人手中的旅行箱:“老板,我还以为您的飞机晚点了。”
慕浩天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没有。”
拉开车门坐进後座,男人伸手从口袋里摸出香烟,衔在两指间,低头凑近那束蓝色的火苗……
刚子将行李放在了後备箱後,转身回到前坐,发动了车子。
黑色宝马,灵活的转出停车场後,上了省级的高速公路,道上车很少,车子稳健的飞驰在夜色中。
看了一眼後视镜,看著男人将手中的烟蒂按熄在一旁的烟灰缸。
“老板,您坐了很长时间的飞机,一定很累了,您先睡会吧,等到家,我再叫您。”刚子注意到了男人明显的黑眼圈,这是很少见。也许真和航班太晚有关系,但是老板从没有这麽晚回来过,以前要是赶不上10点以前到家的飞机,他一般都是要改在第二天回来的,老板不差钱,安全舒适放在第一位。想来这次一定有什麽比较重要的事情。
“我很好。谢谢你的关心。家里没发生什麽事情吧,我走的这几天?”刚子算是他的亲信,尽管不是事业上帮手,却也将他自己保镖的本职工作做的不错。
所以对他,慕浩天还是和对其他下人,有些区别。不是全然的冷漠,多少,都能说上些话。
“老爷和夫人都很好,小姐也按时回家。”刚子知道老板对若语上心,所以平时就特别关注女孩的动向。
“不过,今天小姐好象在外面过夜,我来的时候,她还没有回家。”刚子边开车,边小心的观察著男人的脸色。
男人眉峰蹙成了两座小山,声音有些尖利:“你说什麽?”
刚子见老板的变了脸色,连忙说道:“晚上听老赵说,放学後小姐去了苏总家。到我走门来接您的时候,也没见人回来。”
慕浩天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从上衣的内衬口袋中摸出了手机,飞快的按了一串数字。20几秒後,仍没人接听,不禁又重复按了一次。
ps:家里来人了,我先写到这里
接连打了好几次,那边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慕浩天的心不断下沈,为什麽不接电话?明明已经响了好几次!即使是睡觉也该被叫醒,。还是故意不想接他的电话?随即马上否定了这个想法,依他平时对她的教导,若语还没那麽大的胆子。
终於在最後一次,呼叫无果後,男人烦躁的将电话抛向一旁的坐椅上。
接著从口袋里又摸出一根烟……
刚子看著男人那铁青的脸色,不禁让人望而生畏,握住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车在一瞬间飞快了许多。
衔在口中,男人并没有点燃它的欲望,一双眼睛紧紧的盯著被丢在一旁的手机。
也许是突然想到了什麽,男人又将手机拿了起来,熟练的键入一组数字。
“喂?”第六声长音後,电话那头有了回应。
苏白的手机一般都是小时待机,作为副总的他,主要负责销售这块。重要的客户,都是由他直接负责,有的很难伺候,专是凌晨後找他出去消遣。他即使自己不去,也要为这些大爷安排好一切,不关手机,多年来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习惯。
“苏白,若语在你那里吗?”好友的声音懒散而无力,很明显是被扰了清梦。
“在我这里。浩天,你到家了?”苏白使劲挑了挑眼皮,让自己清醒些。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锺,时针和分针刚好指向午夜两点。
“没有,在回去的路上。”听到这样的回答,慕浩天暗自松了一口气,有那麽一瞬间,他甚至胡乱的猜想,若语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情,所以才不接他的电话。
“恩,那你要过来吗?东东、若语我们三个玩的太累了,而且时间也不早了,所以就住在腾云洞了。”
苏白和东东忙完,已经是个小时後的事情了,他叫醒若语时,女孩呆楞了片刻,然後马上焦急的问他几点了?苏白当然知道她的想法,告诉她已经给慕家打过电话了,今天她可以留宿在这里。
“什麽?!你带他们去滕云洞?”慕浩天的声音拔高了一度,诧异的质问道。
“没错,带他们来泡泡澡,若语和东东都很高兴。”苏白漫不经心的答著,他不觉得这样做,有什麽值得慕浩天大惊小怪的。难道要他带他们去动物园,还是游乐园?当然,如果东东喜欢的话,他可以考虑,尽管他已经好多年,不去那样的场所了。
“那不是小孩子该去的地方,你可真想的出来。”慕浩天用手揉了揉眉心,满口的不赞同。
若语12岁的时候,男人也曾带她去过娱乐场所,可现在他并不想女孩过多接触这些纸醉金迷的繁华,那是成年人的游戏。
更何况腾云洞那地方,去了必定要游泳。想起上次带女孩去禧龙,若语穿著泳装,可让那几个色男大饱了眼福,心里就颇不是滋味。恨不得把她藏在家里,永远不让别的男人觊觎。
“呵呵,放心。偶尔一两次,不会带坏他们的。”苏白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觉得好友顾虑的太多。
“偶尔去也不行,你下次再敢带他们去,帐单我是绝对不会报销的。”慕浩天很坚决的反对好友。
“好好好,没有下次了。”苏白让了步,在那头不怀好意的坏笑。听的慕浩天很不舒服。
“你在怪笑什麽,大半夜不怕吓著人。”
“不就是出去洗个澡吗?你在别扭什麽?”苏白听到那头一片沈默,强忍住想笑的冲动,多少给好友留点面子。
好友的霸道,太过专制。就差吃人了,幸好今天带若语出来的是自己,否则换作第二人,都不好说会有什麽下场。
慕浩天用力抿了抿线条深刻的嘴唇。苏白说中了他的心事,他是别扭,别扭若语没有打电话告诉他,她的去向,这让他心里很压抑。
但是在好友面前,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些。
“你在哪个房间,我现在过去。”慕浩天没有理会他的调笑,也只有苏白敢这麽取笑他。
vip经理微笑著为男人开启了电梯,目送著慕浩天进去,才转身离开。
“先生,几楼?”电梯小姐清亮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直盯著男人看。
“20楼。”慕浩天连看都没看她一眼,随意的倚靠在一角,抬头看向电梯上方不断变化的数字。
小姐有些沮丧的转过头,按了一下最上面的数字。
电梯在三楼停了下来,走进来两女一男。
男的大概50岁左右,身体有些臃肿,脖子上带了一根很粗的金链子,手腕上的表,也金光闪闪,好不惹眼。而他左拥右抱的两个女孩子,却年纪轻轻,长的娇美如花。
那两个小姑娘在看到慕浩天的时候,不禁都愣了一下,男人高大的身躯,英俊的外表,优雅中带著一股雍容的贵气,一看就是个事业有成的男人。
回过头来,再看看自己身边这个,简直就是个俗不可耐的爆发户。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互看了一眼,然後将目光转向慕浩天,眼里满是火辣辣的倾慕。
那样的视线带著明显的挑逗,太过火热,让人想忽略都很难。
慕浩天知道自己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对於女人的殷勤,也早已经习惯。他挑著眉斜眼看她们,唇边挂著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
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那两个女孩,立刻吃吃笑作一团。媚眼如丝,想要网罗住这个男人,希望能与他共度春宵。
身边的胖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一眼就看出了这两个女孩的心事,毫不留情地讥嘲道:“你们可真是骚呀,我都付了钱,你们还在这勾引别的男人,既然是出来做的,就别挑客人。收起你们恶心的嘴脸。”
两个女孩被他羞辱的脸色苍白,再也笑不出来了。
两个人在沙滩椅上坐定後。
苏白一边拿起桌子上的饮料递给男人,一边忍不住抱怨:“大老板,你回来的可真‘早’?”
慕浩天看著他那红红的眼睛,轻笑著回道:“怎麽?打扰你睡觉了?”
苏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搂著东东睡的正香。你都不知道我今天有多辛苦,带著两小孩玩,比应酬客户还累。”
慕浩天喝了几口水,嘴边爬上一抹讥诮:“用不用我给你加工资。”
苏白斜瞄著他,也不予回应,两个人都知道这是玩笑话。
“你怎麽想到带他们来这里?”慕浩天自己都很少来这里享受,当然因为应酬多,苏白是这里的常客。
“也没什麽,上次陪一个客户时,那个人喜欢男孩,我给他叫了一个,我自己带了东东过来一起作陪。”平时应酬性向正常的客户,他也会叫个小姐,不会真碰,只是装装样子而已。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了同性恋。“过後,东东就对这里念念不忘了,今天是他提议带若语过来见识一下,我就满足了他这个小小的要求。”
苏白说的云淡风轻。
“你最近好象很宠他!”慕浩天挑了挑眉梢。
“有吗?”苏白大方的笑了,“我怎麽不觉得。”
好友明显装傻充愣,慕浩天却不肯放过他:“你不会是真心的吧?我最近看你上班的时候,比以前爱笑多了。”
“开什麽玩笑,别瞎猜,我只是玩玩而已。”苏白急忙掩饰,他对东东确是很疼爱,但是他从没有想过更深层的问题,被好友这麽一问,直觉澄清否认。
但他那不自然的表情,却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玩玩?”慕浩天微眯著眼睛,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当然是玩玩。要不,谁会和一个13岁的小男孩谈恋爱。我问你,如果若语13岁,你会考虑爱不爱她的问题吗?”苏白被逼急了,反将了慕浩天一军。
慕浩天被他问的一愣,随即马上反应过来:“你别岔开话题,我们现在说的是你和东东的事情,别往我身上扯。”
“呵呵。”苏白轻笑出声,“你不是把他扔给我玩吗?只要不玩死,怎麽都好,这可是你说过的话,怎麽现在却又这麽关心我的私人问题了?”
慕浩天见好友把话封的这麽死,多说无意。很识趣的结束了这一话题。
“时间不早了,我想休息了。”说完就起身向女宾那边走去。
苏白连忙开口冲著他的背影喊:“若语不住那里,她在我对面。”
慕浩天回过身,神情微愠的看了他一眼。
苏白满不在乎的起身勾起他的肩膀,两个人并排往男宾的房间走。
“只是睡在男宾的房间,你怎麽这麽小气。”苏白看著男人严肃的表情,就忍不住打趣他。
“下次这样的事情少办。”慕浩天半真半假的咽了他一句。
本以为苏白会顶回来,却发现他不禁没了声音,还定在了那里。
抬起头,侧眼看了下好友,苏白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一副惊异呆楞状。
男人不觉心跳加速,飞快的转过头。
若语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口干舌燥,翻找了冰箱,里面都是她不太喜欢喝的碳酸饮料,不禁想起了放在游泳池边的矿泉水。
推开门,就听到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一个是苏白,另一个是慕浩天。这让她觉得有点沮丧,本想转身回房间,却听到了他们谈及到东东。
情不自禁的贴在墙边,偷听著。
刚开始很迷惑,尽管觉得“玩”这个词肯定不是什麽好的意思,但是也没想明白,直到她听到谈恋爱,两个男人谈恋爱这算什麽?
猛的,脑袋象被什麽炸开了一样,热热的涨涨,伴随著莫名的刺痛。
不记得从哪里听过这个词──同性恋。
慕浩天看著女孩身体紧贴著墙面站著,一双眼睛呈满了冰冷的恨意。有那麽一瞬间,男人甚至感觉到了女孩身上的肃杀之气,冷冷的寒意让他不禁心口一窒。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两个男人都呆楞在了那里。
“你们在说什麽?”若语面上清冷如霜,咄咄逼人的目光,直射向慕浩天,而她的眼尾的余光却落在了苏白身上。
前一刻若语还对那个男人心存感激,而现在,残酷的事实,让她明白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慕浩天这样暴虐的人,能与之为舞的,肯定也绝非善辈。此刻她不得不嘲笑自己的愚蠢。
“小语,你都听到了什麽?”慕浩天脸上一派淡然,轻轻的反问。
没有得到正面回答,若语转移视线,眼睛狠狠的盯著苏白,冷声质问:“你究竟对我弟弟做了些什麽?”
“小语,我没做什麽。”苏白面不改色的撒谎,他知道女孩应该听到了对话的关键部分。但是现在的情况,什麽也不说,反而更好。
另外他相信,这件事情慕浩天会解决的。
“你还骗我,你们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你是同性恋,可你为什麽要招惹东东。”若语的声音异常尖利,稳稳的砸进两个男人的耳朵。
“他才多大?为什麽?他有得罪过你吗?为什麽是他?”若语的心都痛的麻木了,但是也许是因为太过悲伤的原因,眼睛干涩的发疼,却丝毫没有泪水。
苏白被她呛白的脸色十分难看,张开嘴,刚想说什麽……
“你在胡说什麽?什麽同性恋。”慕浩天听不下去了,下巴紧绷,脸上的线条,也变的异常僵硬。
他向前跨了几步,想要抓住女孩的胳膊,却被她飞快的闪开了。
“你离我远点。”若语嘶哑的怒吼著。她清楚的记得,弟弟是被谁送出去的。要不是这个男人,弟弟也不会落的被人玩弄的下场。
想想东东别扭的样子,此刻已经十分明了了,那过於女气的行为举止,都是被苏白给带坏了。本想著弟弟,长大後,能有些出息,过正常快乐的生活,为了这些,她什麽都能忍,可现在如此下去,弟弟还能长成男人吗?
突然之间,自己心中支撑的信念,在一角一角的溃塌。而面对另一个始作俑者,若语真的连杀人的念头,都有了。
以前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她都能默默的承受,此刻她从没有如此恨过一个人。从心底涌出的恨意,彻底的淹没了她。
看到女孩那骇人的愤然的表情,慕浩天并非无动於衷,但还没等他理清心中微微刺刺的感觉,就被怒火所控制。
她看他的眼神,就象在看一个憎恨的物件,语气中的鄙夷厌恶,更让男人无法忍受。
手腕上一紧,接著传来阵阵疼痛,看著擒住自己的大手,若语用力的挣扎著,本就细弱的手腕,转瞬已经圈出道道红痕。
“啊呃──”低低呻吟委婉的道出女孩的痛苦。手象要掉了一样,若语好似听到自己手骨断裂的声音。
谁在我面前撒野也不好使。
慕浩天一点点加重手下的力道,冷冷的看著女孩死死的拉住自己的大手,试图解救困在其中的手腕,但是她的力气怎麽能跟一个成年男子抗衡。
女孩面容扭曲半蹲著身子,最後干脆低低的跪在自己的面前,男人丝毫没有放松手劲。
“滚开,别碰我。”那样的疼痛仿佛到了她极限,泪水转瞬布满了苍白的小脸。尽管心中恨急了男人,口里也咒骂著,但是女孩的眼神,却不自觉的透露著自己的脆弱。
“浩天,松手,她快晕了。”苏白本是冷眼看著,可见女孩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连忙上前劝说。
他对过去的所作所为并不後悔,尽管遭遇女孩的责问,但是若因为她的受伤,而折腾到医院,就真的没必要了。
慕浩天手下一带,女孩的小身体,就顺势被掼到地上。结结实实的摔在了瓷砖上,手臂和大腿都有擦伤,但是若语已经感觉不到那里的疼痛,因为手腕已经肿起,明显粗了很多,男人的粗暴钳制,让她格外揪心。
“回房间休息吧,明天公司还有个重要的会议。”慕浩天看了眼苏白,留下这句话後,就弯腰,将地上的女孩抱起,向对面的女宾房间走去。
踢开门,直奔房间的大床,将女孩轻轻的放下後,男人又转身进了浴室。
若语颓然的躺在床上,眼睛半眯著呆呆的盯著屋顶的白色吊灯,缕缕强光,却丝毫没有觉得刺眼,片刻後,女孩终於缓过了神,用手遮挡过於明亮的光线,深深的呼了口气。
然後费力的翻转过满是伤痕的身体,将头埋入被单中,泪水象断了线的珍珠一样,颗颗滑落,将压抑多时的情绪一股脑的发泄出来。
慕浩天拿著打湿後的毛巾,从浴池出来,就听到女孩悲炝的哭声,那抽泣的啜泣,听的他莫名的心烦。
坐在床边,男人用手拨开女孩被泪水打湿而粘在脸上的发丝。
“小语,起来把脸擦一擦。”
若语此刻满心都被绝望和痛恨占据,绝望自己这样的人生,痛恨世间的不公。他们姐弟两作错了什麽事情,为什麽都要落得如此卑微的境地。
她自己受苦也就算了,为什麽弟弟也要跟著被唾弃,同性恋?她所能想到的就是一张张鄙视的脸孔,这以後弟弟还怎麽光明正大的做人?难道就这麽不明不白的跟著苏白?他还小,什麽都不懂?长大後,肯定会後悔的,苏白和他不会有结果的,那只能被人们歧视!那条路,是有背伦理走不通的……
手腕被人握住,若语感觉钻心似的疼,在一串痛苦呻吟声後,她的身体,被男人翻转过来,平躺在床上。
注意到女孩手腕上,醒目的伤痕,男人有些自责的皱了下眉头,看著女孩紧闭的双眼哭的象核桃一样,慕浩天不禁有些心疼。
到床边拿起坐机,打了个电话,和服务员要了些东西。
温热的毛巾,捂在脸上很舒服,男人仔细的擦拭著女孩残留的泪渍,尽管一直在擦,但是好象擦不完一样,若语的泪水仍决堤而出。
“别哭了!小语。”男人看著女孩的样子,竟有些手足无措,女人为他流的眼泪很多,他只会觉得厌烦,随後就是置之不理,可此刻,看著女孩的眼泪,心里沈甸甸的。
女孩好似没听到一样,其实若语恨不得他消失,都是他,她的人生一团糟,她恨不能重新投一次胎,天下哪里有这麽变态茶毒自己女儿的父亲。
慕浩天心焦又无奈的看著她,刚想开口说什麽,门铃响了。
门外是服务生,有礼貌的询问後,将简易医药箱放在一边就出去了。
慕浩天翻找出里面的酒精棉蘸著消毒药水,简单的处理了下,女孩手肘,膝盖上的擦伤,然後又要去揉散女孩手腕上的淤青。
第一次,作这样的事情,手上使不好那股劲,若语疼的龇牙咧嘴。
男人吓了一跳,赶忙住了手,温和的说道:“我轻些,疼的话,告诉我。”
若语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别……弄了,我死不了,如果我死……了,不正称了你意,何必在……这里假惺惺,我看著就讨厌。”若语断断续续吼完後,也不管男人的脸色变的有多难看,就转著脸,继续气鼓鼓的默默掉眼泪。
慕浩天僵在那里,看著眼前不知死活的小东西,该说她傻,还是勇敢,一次次的挑战他的耐性。
他这辈子从没对一个女人这麽好过,她却不领情,是不是只有对她凶些,她才能乖乖的听话。
慕浩天将手中的东西,扔在医药箱里,用脚狠狠的踢了它几下。
那“钪钪”的击打声,听的若语一阵心里发怵,哭的声音不自觉的小了下来。男人的暴力,已经给她造成了难以磨灭的yīn影。
“我告诉你,东东跟在苏白身边是自愿的,如果他不同意的话,谁还能绑著他呀。”慕浩天说的与现在的事实相近,和最初的情况相反。
若语听到这话,用眼睛瞪著他:“要不……要不是你那……个时候把东东送走,他能变……成这样吗?”
“我送他走?送他走也是因为你不听话,你为什麽跑?我问你?这就是你逃跑的惩罚。”慕浩天一提到这事情,心绪就有些激动。没有若语那几年,他几乎对女人都要失去兴趣了,有些东西就象毒品一样,一沾上,戒掉很难。
被男人颠倒黑白的说法,气的差点吐血,若语觉得说什麽也是白说,男人的蛮横,她早就领教过了,她简直是在自讨没趣,说来说去,自己倒一身错。
心中的委屈发泄不出去,若语的哭声,不觉又大了许多。
心知若语怪他,男人烦躁的扒了一下头发,他并不想这样。转念下,男人开口道:“如果东东同意回到你身边的话,我不反对。”
若语立时停止了哭泣,她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呐呐的问了一句“你说什麽?”
慕浩天又重复了一次,不过这次有加了一句:“我们来打个赌,如果东东心甘情愿的呆在你身边,我以後不会拿他来要挟你,如果东东最後选择的是苏白,你就要接受这个事实,并且以後要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边。”
若语呆呆的想了一会,然後若有所思的看了男人一眼,小声怯怯的说道:“什麽,什麽叫老老实实的呆在你身边?最近我不是一直很老实吗?”
最後那半句,若语的声音就象蚊子一样几不可闻。
男人挑了挑眉梢,轻扯下嘴角,露出一抹讥诮的微笑。
他慕浩天是干什麽的?他在这个社会上玩的就是人脉,她心里藏的那点小猫腻,他太清楚了。
但是他并不想揭露女孩,那并不是成年人做事风格。
这个游戏很弱智,但是对象是她,他愿意陪她玩。要她死了那条逃离的心,不是太容易,但是他并不著急,她的屈服,只是时间问题,而他有的是时间——一辈子!
“姐!”东东站在镜子前面,嘴里叼著牙刷,看著脸色不善的若语闯进浴室,吃了一惊,不觉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含糊的叫了一声。
“等会,穿好衣服,跟我回慕家。”若语看著镜子里,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孔,心里一阵绞痛,情不自禁的暗自将那两个人渣诽腹了几遍。东东微怔,随即低头含了口水,将口腔里残留物简单冲了下,吐到跟前的洗手台里。
“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吗?”东东抬起头,一边用毛巾擦拭嘴角的水渍,一边问道。他直觉哪里出了问题,要不然,姐姐不会这麽早,脸色很难看的说这话。
“没什麽事,我想你了,所以把你接回去,跟我一起住。”若语并不想跟弟弟,谈同性恋的问题,她相信只要东东离开了苏白,恢复正常是迟早的事。东东满眼疑惑的转过身看著若语,仍觉得事情很蹊跷。上次姐姐要他搬回去的时候,自己已经拒绝了,为什麽这次又提?看著弟弟踌躇不答的样子,若语心情本不好,这时不免有些急燥,皱著眉头,厉声问道:“我你姐,你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吗?”“不,不是,姐姐,你怎麽会这麽想。”东东看姐姐发火了,急忙否认,可脑子却转的飞快。“姐,我在苏家住的很习惯,不想回慕家。你要是想我,可以随时来看我。”东东知道这麽说可能会惹姐姐不高兴,但是小孩子,想要什麽就说什麽,更何况他觉得,自己真的没有回去的必要,那里除了“姐姐”都是些陌生人,一定会很不自在的。再说慕浩天,东东可是很记仇的人,那个凶狠的男人曾经打过他,想想每天都能看到他,他就觉得别扭。而最最重要的是,他不想离开苏白……若语被他的话,气的脸色煞白,弟弟过几天好日子,就把恶人当好人了,但是马上又想到他还小,没什麽是非观念,自己千万不能动怒。强压下心底窜上来的火苗,若语深吸了一口气,温和的说道:“东东,你既然那麽喜欢苏家,那就先到慕家呆几天,过後,再回去。好吗?”小男孩看著姐姐这麽商量自己,心里还是犹豫了片刻,然後轻轻的点了点头。尽管不是很愿意,但是姐姐如此恳求自己,自己能说不去吗?如果说了,那麽姐姐肯定会生气的。“那好吧,我去跟苏白说下。”扔下毛巾东东就转身出了浴室,若语也立刻跟了上去。一进门,若语连看都没看苏白一眼,就去了卧室,见没人後,就直奔敞开的大浴室。而客厅里的两个男人,则互看了一眼,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怎麽样?搞定了?”苏白拿起放在桌面上的烟,抽出一根递给慕浩天。男人接过烟後,凑进苏白打开的火机,深吸了一口,慢吞吞的喷出一口浓雾。“还好。不过,这些日子东东要跟我回慕家。”苏白刚把烟衔在口中,还没等点著,就愣了下,随即取出,口中之物。“什麽意思?”看著好友紧皱著眉头,慕浩天仍是一派从容的说道:“这件事情,需要压一压。小语很生气,对於你泡她弟弟的事情。”苏白脸色微变,他没想到一大早,就得到这样的消息。“泡都泡了,你带回去是什麽意思?”慕浩天用眼角虚勾著他,沈默著吞云吐雾。苏白这下可急白了脸,他对东东刚有些感情,过了没几天温馨的日子,这就要他放手?当初送给他的,是慕浩天,现在要回去的也是他,这很不厚道。越想越烦躁,苏白忍不住开口:“如果我不同意那?”男人略微挑了下眉,黑色的深炯眯成了一条线,他很意外,苏白会拒绝。向来这个好友都很重大局,在公司以集体的利益为重,而在个人私交方面,更是对他万分有礼。没想到居然会因为东东这麽一个屁大点的小孩子,而违逆自己。“是你的终究是你的,我只是暂时借用几天,东东跑不掉的,不久後,定当原样奉还。”慕浩天弹了弹过长的烟灰。他本想再卖会关子,但是看好友的样子,还是少惹为妙,人一遇到感情,往往就变的很盲目,苏白也不例外,看他现在的样子,十有八九,是来真的。东东才13岁,而苏白和自己的年龄差不过,想想这样怪异的组合,慕浩天很难想象,他们之间的爱情!随即又意识到若语好象也比自己小很多呀,怎麽他就从来没有不适的感觉那!不对,若语跟自己的时候,好象更小,10岁?苏白听完他的後,一颗悬著心,放了下来。看著好友脸,表情有些凝重,似乎在想什麽。“浩天,你到底有什麽打算,能跟我说说吗?”慕浩天倏的回过神来,看著苏白有些纳闷的表情,知道自己刚才一定走神失态了,假意轻咳了一下,清理下自己有些绮丽的想法。然後将自己和若语的赌约说了下。苏白听完後,摊手向後舒服的靠在大沙发上,爽朗的笑开了:“你怎麽知道东东最後会选择我。”其实他心里是很开心的,因为在别人的眼里,对东东对他的感情很有信心。这或多或少的增加了他的优越感。慕浩天看著他得意的样子,就忍不住泼冷水:“我没有把握,东东那小家夥是你的人,如果你搞不定的话,我会另想办法帮帮你。”苏白一听赶忙收住了笑意,连连摇头:“不用,我能搞定。他跑不出我的手掌心。”最後的那句话说的很促狭,听的人不觉**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慕浩天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但愿如此,以後慕家你多走动走动。”苏白点了点头,明白好友的意思,现在的情况看起来还算不错,他有信心,若语最後肯定会很无奈的将弟弟交给他。对付他们这对没什麽社会阅历的姐弟,对他来说太轻松了。听到了里面有细微的动静,两个人互递了下眼色,都不出声了,随後东东的小身影,马上跃到了苏白的身旁。“苏白,姐姐让我陪她过去住几天,你看可以吗?”东东一边注视了男人,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了下慕浩天的表情。“如果你喜欢的话,当然可以。”苏白宠腻的揉了揉他刚沐浴过後的柔软发丝。若语看到这一幕,很是恶心,有种想冲上去将弟弟拽开的冲动,似乎也感觉到了若语的怒意,苏白很快就收了手。“等会回家,收拾几件衣物给你带过去换洗。”东东眼巴巴的看著苏白点了点头,一想到,不可能每天就见到他,心里很不是滋味。看著弟弟那没出息的样子,若语真的是很无语,索性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扭过头望向窗外。慕浩天有些好笑的看著她那气呼呼的小样,随後起身,看著他们。“大家都饿了吧,去下面吃早饭吧。”早餐是自助的,各种餐点都很齐全.整顿饭,苏白对东东简直是体贴入微,鱼刺他挑出来,将鱼肉放进东东的碗里,虾壳也是他主动剥掉,将虾仁放到小男孩的嘴里,而小男孩,刚开始好象也有些错愕,对於苏白异於平常的热情。更因为有外人在场,主要是慕浩天的原因,而略微有些不自在。慢慢的却变的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最最让若语看不下去的是,苏白居然会吃东东吃剩下的东西?这一顿饭,若语吃的是食不知味,她气都给气饱了.
东东就这麽入住了慕家,两位老人看著小男孩的样子很是可爱,心里喜欢的紧,但同时又不免有些伤感,想想自己那两个孙子,一个现在还躺在医院,另一个还来不及看看这人世,就早早夭折。
暗想自己的命是真不好,都快70的人了,别人这个岁数早就儿孙满堂了,他们那?盼孙子还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时候,不禁更加悲观的想到,也许等到入土那一天,都见不著孙子一面了。
看著正在吃晚饭的儿子,老爷子是越看越生气,自己怎麽就生了这麽个不争气的东西。似乎感觉到了父亲冰冷的目光,慕浩天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
心理不禁打了个寒战,自己最怕父亲唠叨了,看来今天又免不了被念上一翻,想想头就大了一圈。
果不其然,吃过晚饭,老爷子发了命令,让他跟著去书房坐坐。
“你打算什麽时候结婚?”老爷子开门见山,一出口就是赤裸裸的主题。生硬的口气,带著明显的怒意。
“爸,我很想结婚,但是这事急不得,也得有合适的人选呀,你说是吧?”慕浩天满脸堆笑,小心的应付著。
“还不急,你都多大了?40了吧?这个岁数都能当爷爷了!你还在拖什麽?拖到我死吗?”慕沧海现在是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前扇儿子几耳光,听他说的话,就想抽他。
“爸,我才40而已,要孩子以後机会多的是,您和妈身体都很硬朗,少说也能活到100,能不能再给我点时间呀,这件事情我一直放在心上,您就放宽心,再等等吧。”逼婚的戏码是三天两头在上演,每提这茬,他心里就往外返酸水。这也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要不,谁还能把他逼到这份上。
不过他还是很理解老人家抱孙心切,可他们能不能理解理解他呀,现在是明著阻止他和若语来往,让他也畏手畏脚的,这要到什麽时候能有个结果呀。想想他就著急,恨不得直接强了她算了,可又怕父亲怪罪,把他赶出家门,现在他觉得自己是最难做人的。
“等?还等?到底要等到什麽时候?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老爷子吃了秤砣铁了心,今天没那麽容易放过他。
慕浩天苦著一张脸,在心里盘算著,他到底什麽时候能把若语完全融化……其实结婚的事情是其次,主要还是孙子的问题,只要有孙子,老人家也不会计较什麽,但是他现在可不敢强迫若语。
看了他默不作声,老爷子的火气又旺了许多,提著嗓门嚷嚷质问道:“你说不出来了?”
慕浩天有些烦躁的交叉起双腿,看著父亲眼睛都快冒绿光了:“爸,其实如果你同意的话,过不了多久,就能抱孙子。”
慕沧海愣了一下,马上递过去一个疑问的眼神。
男人略微迟疑下,心想,他是真的不想无休止的被这个问题纠缠了,明明最後的结果都是一样,非要他走弯路,所以他大著胆子,试图说明自己的父亲。
“我喜欢若语,我只想要他给我生孩子。”
说这话的时候,慕浩天的脸颊微微发热,因为他想到了若语是自己的女儿,他承认这想法很变态疯狂,但是他违背不了自己的心意,他只要她。
儿子高昂著头,很坦荡的说出了这翻话,听的慕沧海是愤愤不已,向前跨了一步,狠狠的抽了他一耳光。
“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再打她的主意,强扭的瓜不甜,你这样强霸著那孩子,有意思吗?”老爷子实在气不过了,死小子,现在还明目张胆的要强占人家,真是家法和王法都不顾了,他非要给他正正这股邪气。
慕浩天感觉脸上一阵涨痛,这一巴掌不轻,心里觉得自己还有几分理,强扭有没有意思,这要自己说了算。但是有怨气,也不敢发出来。只是默默的将打偏的头,转了过来。
看著儿子低著头不知声,老爷子打那巴掌也散了不少气,心里也知道他的倔强,所以也没再说什麽。
顺手倒了一杯茶压压自己的火气。
“总之,不管是谁都好,我不同意若语做咱们慕家的人。除非我死了。你听清楚了吗?”把茶杯放下後,慕沧海挑眉瞪眼,一派当家人的风范。
慕浩天仍低头不语,心里却想,若语本来就是慕家的骨血,你不同意都不成,这点连他都很无奈。
不过,要他娶若语,他是没仔细考虑过的,那个孩子不会同意的,但是只要他想,也没有她反对的权利。
只不过,他们真的有必要走到那一步吗?这个问题很让人迷惑。
男人的再次沈默,又让老爷子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腾的又窜上来了。“啪!”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拍在了红木桌面上,连桌子上的茶杯都晃了晃。
“你什麽意思,有意见说。”老爷子几乎是跳起来,厉声喝道。
“爸,您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也记下了。”慕浩天含混的回答著,心里的决定没有撼动半分。
老爷子咬牙切齿的看著他,心里就想不明白了,一个小丫头,能有这麽大的能量,儿子自己养了20几年,只有年少的时候cāo了些心,长大後一直很懂事,第一次的婚事也是他和老太太做的主,这次却反弹这麽大?
越想越气,自己看不顺眼的人,他休想娶回家来。
“我给你半年时间,如果春节过後,你还是不能带个人回来,那麽你的婚事就要听我的。”老爷子这是给他下的最後通牒。
他是老子,他是儿子,他就不信,最後他能不顾他的死活。慕沧海心里有打算,如果到时候他不就范,恐怕自己就真的要出些狠招了。
看著父亲算计的眼神,慕浩天心头一阵发怵。
有些无奈的开口说道:“爸,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不管老爷子想什麽,以後他都要小心了。若语那边的事情,越快有进展越好,自己要再加把劲才成。
看到儿子答应的还算爽快,老爷子紧锁的眉心,微微舒展,心想,自己身为老子的威严还在。
“後天,何小姐要到家里做客,到时候,你可别象上次那样慢待人家。”
慕浩天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本以为何平这事情,算是过去了,没想到,又缠上了门,还真是让人讨厌。
“你有没有再听我说话。”看著儿子那僵硬的表情,慕沧海就知道他再想什麽。
“听到了,一切听您的安排。”慢条斯理的应了一句,慕浩天心里已经有了打算,那何大小姐,送上门来,让他羞辱,那他还客气什麽?
幽暗的夜晚,从黄昏起就已经好像蒸笼一样的闷热。
已经过了凌晨1点,夜色在月光的影印下,显的越发浓重深沈。在高高的树木遮掩下的庭院的一角,有一个大约是普通游泳池一半尺寸的小游泳池。虽然面积只有一半,但是深达三米的游泳池水里面浮现出了一个黑色的影子。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臂有节奏的划过了水面。虽然这个夜晚就平时来说已经闷热的出奇,但是水中却还是相当的清冷。
男人在水中留下一道道漂亮的水纹,不知道疲倦的游了不知道几个来回,终於在最後一次抵达终点的时候,定住了身形。
踩著水伫立在水中,听著一片蛙声虫叫,衬托出夜晚特有的宁静。慕浩天却无心享受大自然的特有的神韵。
和父亲谈完话後,他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最後决定起身到後院的小游泳池里放松一下。
这里是他专用的,并不会有人来打扰。他遇到棘手的事情,就会来这里,不算太剧烈的游泳运动,能让他的头脑更加积极的被调动起来。以往都是生意上的事情,让他费劲心力,现在则是因为若语。
他终究拿她怎麽办?细想下来,似乎问题很多。而父亲给的时间又有限,真不知道如果春节过後,自己还不能让女孩改变分毫,会发生什麽事情?
不过不管发生什麽?自己的胜算都很低,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自己无论如何,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情,最後也只能逼迫自己。想想为知的将来,还有现在的进展甚微,这一切都让他焦躁不已。
此刻不禁为过去自己太过强硬的态度,而稍稍後悔,但是这个想法也转瞬即逝。後悔吗?早就已经晚了。静下心来,仔细想时,才发现,他为了得到她,似乎付出的太多了。他“逼”疯了妻子,失去了儿子,现在又面临和父亲作对的尴尬局面!最最讽刺的是,那个小丫头好象也没有接受他的迹象。
这是不是自做多情?
男人被自己的想法震住了,骄傲的自大的他不能接受这样带有失败色彩的词语。他需要时间,可现在他最缺的就是时间。有些失控的局面,让他苦笑著摇了摇头。
那个不知好歹的死丫头,他真有掐死她的冲动,都让她让他陷入这样窘迫的境地,但是他不会放手。
男人伸展了一下隐约被染成了青色的修长四肢,手扶著池边,一口气跳出了水面。游泳池旁矗立的青白色的灯光,映照出了水滴从他那锻炼得体没有丝毫赘肉的身体上落下的样子。
随手从泳池边拿起浴巾披在肩头,男人一边擦拭著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横穿过小树yīn,走向了自己所住的小楼。
停在楼前,男人突然转过头看向了主屋那个若语所住的房间,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一丝光亮,可想而知这个时候,里面的人一定睡的很熟。
凝神望了一会,男人收住跨在第二个台阶上的脚步。抬头看了看,那形同虚设的摄象头。他们安上没几天,他就用了点手段,让它们失去了应有的作用。它们仍是能抓拍到他的影象,但是父亲看到的,绝对是没有任何把柄可抓的那一部分,至於其他的,他不想让他见到的……
“坐过来!”
若语喘息著,惊魂未定的看著那个坐在自己平时读书的桌子前,注视著自己的男人。窗户是敞开著的,轻轻的微风透过白色的窗帘激起小小的翻动,吹拂在女孩苍白的脸上。
若语充满惊悸的大眼,木讷的看向那月亮撒下银光被染的青亮的入口。眼睛渐渐灵动起来,增加了一摸难以置信。
这不是在做梦,这是自己的房间,风是真实的,男人也是真实的。
这不是第一次,偷闯进来,就那麽静静的坐在一旁,看著那张熟睡的丽颜,男人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尤其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时间仿佛停止了一样,一切都变的不太真实,只有那张几乎每晚都会窜入自己梦中的小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突然让他有种,这就是一辈子的感觉,而那样的感觉,却是说不来的美妙,是的美妙,相当的美妙……
他每次都想上前,去摸摸她,但是又无数次的压抑住了自己的向往,因为他怕,怕他自己会控制不住,去惊醒占有那样美好的她。
所以他只是那麽静静的坐著,看著女孩天使般的脸庞,想象著可以光明正大拥有她的那一天。
那是个很有诱惑力的想法。
“你过来,还是想让我过去。”既然她已经醒了,那麽他现在就没什麽可顾及的了,他需要她。
男人的话很柔和,但是在这样的夜晚听到,若语只会觉得不寒而栗。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单人床,很聪明的选择了走过去。
尽管极力克制,但是身体的仍本能的颤抖著,在男人身前停住,若语本想拉过另一把椅子坐在他的对面,却被他制住了。
“到我身边来。”男人伸出他那双无数次拥抱过她的大手,低沈沙哑的声音,带著某种知性的诱惑。
若语踌躇了片刻,终於抬起千斤重的手臂。
男人的大手轻轻的拉过她的小手,然後一点点将她覆盖包围,紧紧的握在手心里,然後,一点点加重手下的力道,女孩的小手很柔软,男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摸清,她到底有没有骨头,那肉肉的感觉,确实很舒服。
若语受不住的蹙起了眉心,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麽?她要这麽死命的掐住她,她的手快要被他捏碎了。
注意到女孩难受的表情,男人猛的收了些力道。
女孩低垂著眼帘,微微张合的樱唇轻微的抖动著,而她苍白的脸色,使她原本就晶莹的肌肤几乎透明了。
尽管看不到她黑宝石般的瞳仁,但是男人可以想象出其中的胆怯,她怕他,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尤其在他们单独相处时,在床上,她的下面的小嘴不管把他咬的多紧,她的眼中仍只有那份恐惧和屈辱。
而那往往使他更加兴奋,他只想压紧她,将她狠狠的揉碎。看著她掉眼泪……
想想那样的情景,男人就情不自禁的硬挺了起来。那份真实的欲望,沈甸甸的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抬起头来。”男人的气息不稳的说道。
若语颤抖的更加厉害了,随著男人放置在下颌的手指,微微的抬起那张绝美的小脸。他们这个姿势很是暧昧,若语被男人夹在敞开的双腿间,男人的手指强迫她仰面看向他,而女孩微微撇开的眼神,更透著无声的抗议。
清亮的月光,打在男人的脸上,让那张英俊的面孔增添了几分令人心悸的邪气。
男人有些著迷的看著那张和他一点都不相象的脸孔,第一次想到女孩的母亲,按理说,能生出这麽倾国倾城的女儿,她一定也长的美丽不可方物,可为什麽他却一点印象也没有。
不过他不会去问女孩这样的事情,首先他并不是很感兴趣,其次,如果问了,那麽若语肯定会承受不住。现在这样的关系她并不能接受,如果再问那样的话题,肯定会刺激到她。
是的,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到了她。这个女孩美丽而脆弱,一张精致的面孔,在美女当中,绝对是上等的,而且是上等中的上等。
如果古代选妃的话,若语绝对有资格成为最被皇帝宠爱的那一个。不过大抵这样的女人都是祸水,很多亡国之君都败在了女色身上。
而这些妖精都有一共通点,那就是美丽而脆弱,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而疯狂。而他那?绝对不能让她毁了自己的生活。
他可以宠爱她,但是绝对不能纵容她,更何况现在的她,还是浑身是刺,并没有臣服於他,那偶尔流露出来的倔强,无时不激起他残暴的一面。
不管发生了什麽,他都要留她在身边,他也许真的中了她的毒,他难以想象,没有她的生活。此刻他该感谢那个他没有什麽记忆的女人,能给他生出这麽漂亮的宝贝。
是的,也许没有血缘,他们不会走到一起。这份伦理的关系,成了促成他们的一条纽带。这很疯狂变态。
男人的眼神变化莫测,那从来深不见底的深潭,居然会幻化出如何多的情绪,痴迷,疑惑,兴奋,警戒,不怀好意……
但是每一种,都是若语所猜不透的,那双眼睛通常所流露出来的,只有狠毒,残暴,以及赤裸裸的情欲。
身体仍旧僵硬颤抖,若语用诧异目光瞅著男人。倏的意识到女孩探究的眼神,男人心猛的收缩了一下。
有些狼狈的沈下了声:“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若语缩了缩肩膀,她又作错了什麽?难道看看他都不行吗?为什麽总是教训她。心里觉得委屈,但是也没敢开口反驳。
下巴被拧住了,轻轻的抬起,两根微凉的手指,让若语浑身猛的一颤。
从这个角度看去,女孩半张的眼睛,饱含著三分水气,眼波流转,潆潆秋波,说不出的动人风情。
微微侧著脸,若语试图摆脱那份冰冷的触感。
不过,显然那是个很愚蠢无用的举动。
慕浩天牢牢的掌握著女孩小巧的小巴,低声取笑道:“明明挣不开,却偏偏要躲,你躲的开吗?就算陪上你弟弟的性命,恐怕也是白搭,你就不能乖点吗?”
若语狠狠的瞪著她,眼里充满了怒火,但随即又软化了下来:“你答应过我的,现在不能碰我弟弟,我们有赌约。”
慕浩天如若蝼蚁般的看著他,透著一股优越的王者气势:“赌约是我定的,我随时可以毁掉。”
若语倒吸了一口冷气,无助又可怜的看著他:“爸爸,你不能那麽做。”
男人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语气很柔和的说道:“你知道,我能的。我想要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过。”
若语心凉了半截。知道他的残忍,自己为什麽总又抱著一丝希望。狠狠的闭了眼睛,若语无话可说。
“小语,跟著我,就那麽让你难受吗?”轻轻的抚上女孩温温的眼角,男人轻轻的问道。
感觉到男人语气中仿佛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若语猛的睁开了眼睛,但是看到的仍是男人那没有多少温度的瞳孔。
“你心理到底是怎麽想的?就因为我是爸爸,所以你不能接受我?”
若语慌乱的摇了摇头,他们难得有这麽心平气和谈话的时候,可是这个问题,叫她怎麽回答。
她觉得答也不好,不答也不好,她能说实话吗?那会不会带来更严厉的惩罚。
似乎看透了女孩的想法,男人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你说吧,我不会生气。”
男人尽管这麽说,但是语气却有些严肃,而脸色更是一本正经。
若语张了张嘴,又将喉咙里的话吞咽回去,她在考虑良久,男人也很好耐性的没有催促她,终於女孩开了口:“我需要的是爸爸。而不是一个侵犯我的男人。”
慕浩天瞬间眯成了利炯。若语捕捉到了他眼里刹那间的肃杀,不禁心慌意乱,恐惧充斥著剧烈起伏的xiōng脯。
这句话是明显的拒绝。男人很生气,若语大概是从没有得到过父爱,所以很渴望,而现在的她,仍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所以还很不成熟的幻想著那不可能得到的东西。慕浩天想,这大概就是瓜太小,他强摘下来的後果,吃起来仍很艰涩。可他等不了她长大了,要他再把她放在瓜地里,细心照料著,他恐怕是真的没那个时间和心力了。
半晌无语,就当若语快被这凝重的气氛,压的尖叫时,男人冷冷的开口了:“我是你的父亲。”
若语惊异的看著他,心里不禁升起一丝希望。
“但是,我也是你的男人。我可以不做你的父亲,可一定要做你的男人。”
女孩整个身体就象掉进冰窟里一样,周身入骨的疼痛。紧咬著嘴唇,丝丝鲜血一点点渗透出来。
仍那两片红润的嫩肉,更加娇豔。
眼前的光芒乍亮,若语若有所感,挣扎著想要摆脱男人两条强健的双腿,男人的大手一挥,彻底的撕开了女孩单薄的睡衣。
若语惊呼出声,用小手勉强掩住那破碎的衣衫下的丰挺。
男人冷哼著,熟练的将她的一双手臂反剪到身後,迫使她将自己xiōng前那两团嫩肉送到嘴边。两颗小肉粒暴露在空气中,立刻膨胀变硬.
“你的nǎi子被我摸了多少次,你的小x被**了多少次,你现在还只想做我的女儿?”男人残忍的话语象鞭子一样无情的抽打了女孩伤痕累累的心灵上。
若语被羞辱的闷哼出声,从xiōng腔里挤出一声绝望的低吼:“啊呃!”
“你看看你长的这个样子?只做女儿,简直是太可惜了。”男人邪恶的说道,肆无忌惮的用指尖划过女孩绝美的小脸蛋,优美的颈子,白皙的锁骨,硬挺的小rǔ蕾……
“啊呃,放开我,你不是人。”若语羞愤难当,整个美丽的轮廓,都被痛苦笼罩著。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怎麽能生出你。”男人被若语骂的也动了真气。得到了女孩的身体,但是不能拥有女孩臣服,这对他来说是个讽刺。而父亲的咄咄逼人,更让他郁闷的无以复加.
“你说你只需要父亲,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你是需要男人的。”
月光倾泻在窗前,却照不亮人们yīn暗的内心,若语绝望的低呜著,身体被男人腾空抱起,头一阵眩晕,若语就著那微弱的光亮,一瞬间,产生了惊人的假象。
父亲的脸在狰狞的扭曲著。
ps:本可以写更多,但是偶累了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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