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啥好感。
这下好了,生活轨迹中两个不可能相交的人,他俩居然就开始口交了,一个
用力地插,一个费心的含。老李也不知道下面主动给他含鸡巴的女人是谁,我妻
子水琴也不知道面前那男人是谁,只知道这次是又髒又臭的鸡巴,龟头不大,但
一含住就硬得不行。
大家鼓掌声时,老李停顿了好长时间,大家都笑他第一次上台太紧张。我知
道,他妈的,他肯定痛快地在水琴的小嘴裡高潮射精了,不知在我妻子嘴裡灌了
多少精液,他十几年没出货了,这次射得一定结结实实灌满水琴整个小嘴腥臭的
精液。我能想像出我妻子圆鼓鼓的脸颊涨极了,前端嘴唇还死死地含住勃动的龟
头,生怕漏出一些稠白的精液无法收拾,我甚至模煳依稀听见的女人乾呕和吞咽
的声音。
大会结束后,王主任把我喊到办公室,也不起身,就坐在宽大老闆桌后面。
操!我妻子不会又被藏在桌子下面舔领导鸡巴吧?
「小好同志啊,这次大会很成功,你们服务得很好。」
靠!「你们」,不是指我和组织会议的同事,而是指我和我妻子水琴。王主
任是第一个上台发言,第一个享受我妻子口活的,乾淨细嫩的口腔被他第一个射
进去腥臭的精液,当然好了。
「不过,陈副总发言简短了些,工作重点还未铺展开啊!」
难怪陈副总说了没几句就下台了,看他一副书生气瘦竹竿模样,一定是水琴
在下面不太费力就把他吸出来了,还继续要舔,估计他身体吃不消。
「下次一定准备得更充份,好好用心为领导服务。」我支吾了一下。
「好,好。」王主任又低头看会议记录,停顿了好一会,喝了口茶。我总觉
得有些不对劲,办公室不怎麽安静,领导奇怪的在放几首革命歌曲,右手也放在
桌下,从肩头能看出在很小幅度的上下动,动作很细微,不仔细看不出来。
难道我妻子真的在我身旁,蹲在领导胯下卖力地口交,还被领导按住头,让
龟头深深嵌入喉部却丝毫不敢发出声音,连舌头的舔吮和嘴唇的含吸都慢慢的,
悄无声息却让人觉得特别仔细认真,舒爽无比。
好一会,王主任长吁了口气,又喝了口茶,最后发一千元奖金给我。我一边
谢领导,一边离开房间,走到门边时偷瞄了下领导老闆桌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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