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无能为力。」
「这很让人兴奋，是不是？」
「很兴奋。」
「如果你被催眠你会有什么感觉，凯蒂？」
「很兴奋。」
「假如一个催眠师催眠了你，你会做什么？」
「他说的任何事。」
「这听起来让你觉得怎么样？」
「很兴奋。」
「你将一直想着你多希望被催眠和控制，凯蒂，你会一直想着这些事，是不
是？」
「是的，那很让我兴奋。」
「当你长大后，你会怎么想关于被催眠和被控制的事？」
「我仍然想要。」
「你年複一年的想像着它，从你还是一个小女孩就开始了，是不是，凯蒂？」
「是的。」
「你回到二十三岁了，凯蒂，你对被催眠和被控制有什么感觉？」
「我一直都幻想着这些，从我是个小女孩就开始了。」
「当你幻想着它你有什么感觉？」
「很兴奋。」
「很好，凯蒂，你做的非常好。」
毕教授关掉了录音机然后转向我，「这只是第一次，这些暗示我对你重複做
了七八次，加深你的记忆、你的想法，还有你的欲望。」
我惊愕的说不出话，这可能吗？我这一生对催眠和服从的兴趣都是毕教授移
植给我的？那全都不是真的？这一切太不可置信了，我可以那么清晰的回想到童
年的幻想，不、不只是那些卡通，我还有一些其他的记忆和经历，我在小学时和
我最好的女同学玩催眠师的游戏，我的初吻，也是在被催眠时，还有我高中和大
学时代的性经验，那都是我的男朋友催眠后做的啊，我还记得我和好几个男孩子
分手是因为他们对催眠毫无兴趣，这么多的记忆，这么生动、这么真实，这不可
能全都是设计出来的，我这么告诉毕教授。
他又一次翻了翻它的笔记，然后选了一卷带子，当带子运转后我觉得脑中一
片溷乱，这些记忆真的都是他给我的吗？不，这不可能，我还记的那么清楚，一
切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他的嘴唇、他的声音，还有那个时候的兴奋，这一定是真
的，但是这些带子……
「嗯，让我们聊一聊你的回忆，你的初吻，那个时候你几岁？」
「十五岁，在一次聚会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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