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房间就在我的楼下,所以我做什么妈妈不知道,妈妈做什么我却能一
清二楚。
就在我们到的第二天的晚上,妈妈被舅公拉到了屋角的暗处,与妈妈的对话
却不防被我听了个清清楚楚。
“珍珍啊,舅舅这次叫你不为别的,就为去年争村长那事,我没有支持周村
长连任,现在他在平时什么事都挤着我,我都苦死了。”
“为什么搞成这样啊?你过年的时间不是说很好的吗?妈妈不的问。
“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珍珍,那周村长在你去年清明节回来时就对你有意
思了,前几天他对我说,只要你能和他那个,他,他就可放过我,阿珍啊,老舅
我这次就只有依着你了”说着说着,声音也一点哽咽了。
妈妈这时却沉默,过了一会儿,妈妈对舅公说,舅舅,你放心,我会搞定的
舅公:阿珍啊,舅舅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总之谢谢你。
舅舅,你别说这个,什么时间。就在明晚,镇上的大酒店。
果然,第二天晚上,妈妈打扮好就和舅公到镇上去了。我的舅舅(就是妈妈
的表弟)。拉住我到镇上的游戏机店去玩。
妈妈这时却与舅公一起到了大酒店,妈妈着一件白色的露胸连衣裙,下
边开叉到大腿处,下着白色的露趾皮拖。白色的蕾丝吊袜带吊着透明的蕾丝花边
丝袜,手指和脚指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头发盘了起来,熟妇的形象展现无遗。
在进入了包房后,妈妈便成了全场的注视点。那周村长身边是两位小姐,正
嘻嘻哈哈玩闹划拳;在妈妈进来后,两人便知趣地走开了。“喔、喔,大美人,
真是有够水的。你好、你好!”周村眼睛张的大大的,伸出双手握住妈妈的手。
妈妈心里虽然很讨厌这周村长,但一想反下都来了,只好这样了。
事实上开始两人坐得挺开的,但时间慢慢的过去,周村的椅子也渐渐地与妈
妈的椅子接近,喝着喝着,周村的手也慢慢地不老实起来,一起坐着的都是村子
里周村的于将,周村也不理会舅公,他的手在妈妈的上下摸来摸去,眼睛只是对
着妈妈的乳沟猛瞧。
“啊,阿珍,你怎麽喝这麽少,不够意思嘛。大家一村长大的,给个面子嘛。
说着说着,又往妈妈的杯子里倒了。妈妈这时望向舅公,这才发现他已倒在
沙发上睡了,虽然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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