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阵慌乱,头赶紧低下胸口,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道:「坐着的时候……不
觉得疼了……一走起路来……腚片擦着……有点疼……好了……福林……别再说
话了……」
我见娘没什么大碍放下心来,合着娘的干嚎低沉地悲鸣着!
纸马、纸牛、爹平时的衣物在大火中熊熊然尽,灰烬被秋风卷着盘旋在土坟
上面,爹终于入土为安了!爹给我留下了最好的婆娘,沉沉睡在这堆起的黄土里。
哥哥嫂子早已回家过他们甜蜜的小日子,妹妹几天后也回去了山外,丈夫家
才是她生活的全部,小院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只有从门口那崭新的白纸对联上,
才能看出这个破落的院落,刚刚经历了一场喧闹的葬礼。
几天的忙碌再加上那两次疯狂的交合,我和娘都感到特别的疲惫,心底的欲
火也暂时压抑下来,娘晚饭又杀了一只老母鸡,这个朴实的农村老妇人平时把那
几只能下蛋的老母鸡看得比金子还金贵,可是在此刻却因为要照顾肚子里的胎儿
和她劳累的新汉子,又或许知道马上就要离开这个破败的家远去,不再怜惜它们!
娘像个初婚的新嫁娘,娇羞得坐在我的大腿上,依偎在我温暖宽广的怀抱里,
温情地伺候着我吃完晚饭。吃过晚饭,娘把大门紧紧拴上,又跑到灶间生火烧了
一大锅热水。
大铁盆里的热水冒着丝丝的蒸汽,我和娘身上的衣物在对方的服侍下轻轻褪
下,娘赤裸着雪白的娇躯,温柔地洗净我头发上的污渍,白嫩的小手拿着沾湿的
毛巾在细细地擦拭遍我身体的每个角落。
最后娘弯下要,用红嫩的小嘴轻轻吻了我跨间的活物一下,直起身,带着一
脸的红晕娇笑地望着我,哦,娘在等待着她亲生的儿子,深爱的汉子为她擦拭身
体!
我拿过洗脸盆放在椅子上,用水瓢倒满热水,娘轻轻散开发髻,乖巧地俯下
头,把一头的长发浸泡在水盆里。娘这几天白头发用多了一些,但依然无法破坏
娘长发的飘逸和美丽,我怜惜地用肥皂洗净娘发间的污渍,拿过一条干毛巾轻柔
地擦干娘发上的水迹。
我捧起娘的长发放在脸上,一股带着淡淡肥皂味的发香涌进我的鼻子里,我
深吸几口,松开手让发丝轻轻滑落。娘看到我陶醉的样子,冲我一声娇声,轻轻
用手拍打了我一下,我回过神来,对娘不好意思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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