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尿,就算爹要我吃屎,我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我感到胃部翻腾,刚压下去的液体再次往上涌。急忙制止大喜∶“好哪,好
哪,大姊你别说啦!这么兀突,也不怕别人反胃,我看你不是让爹洗了脑就是中
了他的毒,都疯了,自已还不知道。”
大喜歉意的笑了笑∶“可能是吧,不过这也挺好呀!”
我不想跟她癫下去,问∶“爹真的没想过和你干灰事?”
大喜肯定的说∶“没有!相反,有好几次我忍不住求爹,爹都不为所动。
“我哀求他∶‘爹别骗自己了,你看那屌屌,都热得快烫死人了。这样强忍
很伤身体的,还是把屌屌放进屄里吧,我不会怪爹的。’爹死活不肯,只是不断
地说不能害我。
“我看到爹憋得脸额通红,焦急的问∶‘爹你担心什么?’
“爹说∶‘大喜,不是爹不想干灰事,而且干这灰事也不难,只要把屌子放
进屄里就行。但是操屄容易骗人难,如果大喜让爹破了身子,将来怎样找婆家?
让人知道不是处子,这不是害了你吗?’
“我没有办法,只好把爹的屌子放进嘴里吮吸。可能爹憋得实在厉害,我只
吮吸几下,他就泄了。”
我说∶“爹虽然占了你便宜,却不破你的身子,心还不算坏。”
大喜听了不很高兴∶“二喜你怎能这样说,爹本来就不坏嘛。”
白二喜说到这停了下来,转动着手中杯子,自言自语∶“爹对大喜的确很
好,但对我呢?”她叹了口气,眼里充满无奈与怨恨。刑天也不催促她,示意女
儿给她换一杯开水,然后拿起供词看了起来。白二喜接过开水,说声谢谢,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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