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旧路搜索回去。
回到刚才休息的地方,不见妈和来喜,正感奇怪,就在这时,不远处的麦杆
堆中传来两人的说话声,不时还夹带着放荡的淫笑和急促的呻吟,我是结了婚的
女人,一听就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想看个清楚,悄悄靠了上去,透过麦杆堆之
间的缝隙,看到一个令人咋舌的场面。
妈和来喜光溜溜,一丝不挂的搂在一起,我看得不敢喘气,心想∶“这地头
虽说偏僻,但毕竟不是深山大沟,怎担保没有人路过,两人竟然全无顾忌,光天
化日之下,公然淫乱,这两只畜生也太胆大妄为了。”
他们显然不知道我在偷看,还在疯狂的揉捏着对方的肉体,面露满足的神
态。我感到很恶心,这对奸夫淫妇,一个是自的生母,一个是自已的亲弟,血缘
亲不可分,却干出这种猪狗丑事,怎会这样?大喜和爹如此,妈和来喜也是如
此,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只有在自己亲人身上发泄,这些畜生才会有快感
吗?
我不想再看这种猪狗表演,拾起遗留的钥匙,也不打招呼,头也不回地向自
己家走去。妈和来喜淫乱时发出的荡笑,远远传来,听得我毛骨耸然。脚下步伐
不觉加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早离开那两只正在交尾的畜生。
白二喜是一个懂得节制的女人,每当说到涉及性交情节时,总会尽量言简,
甚至一笔带过,既不象张玉兰、白来喜那样明目张胆,肆无忌旦的夸张渲染;也
不象白三喜、白大喜那样毫无保留的平铺直叙。这说明,白二喜不但是一个保守
含蓄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文化学识相对较高的人,具备有人类最基本的羞耻心
理。
刑天问∶“你只看到张玉兰和白来喜搂在一起,最多只能认定他们行为放
荡,你为什么这样肯定两人是在乱伦?”
白二喜反驳说∶“平白无故,你会和自己的母亲脱光衣服搞在一起吗?就连
畜生也不会乱辈,更何况是人?除了夫妻,所有的男女交往都应该有个尺度,对
素不相识的女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生已养已的血缘亲母?撇开人伦辈份不说,
单说一对生理成熟的男女,脱光衣服搂在一起,难道只是为了纳凉吗?我的确没
有看到那些令人恶心的节情,但请你明白,这只是我不想看,而不能证明他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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