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放电来猎取食物的,它每次的放电量虽然不会致人死亡,但是也能让被电者
浑身麻痹。”
我不禁替妈妈担心起来,那该死的巫婆不会把那电鱼放进妈妈的那裡吧。但
是事实就是这麽残忍,那巫婆把那电鱼的头放在妈妈被撑开的肛门口,妈妈似乎
也感觉到了肛门处有什麽东西在蠕动着,但是那个土制的括肛器无情地拒绝了妈
妈收紧玉门的愿望。
然后那巫婆用火灼烤着电鱼的尾巴,只见那电鱼拼命地往妈妈那温暖阴湿的
肛门裡鑽,没几下子就消失在妈妈的大屁股裡了,那巫婆赶紧拉出一直撑住妈妈
玉门的竹片,又从盘子裡拿出来一个软木削成的葫芦状塞子,把尖的那头塞进妈
妈的屁股,留下一个小小的圆木盘在妈妈的屁股中央随着她的肥臀左右摇摆着。
这下那电鱼就留在了妈妈的直肠裡面。
最后,那巫婆在妈妈的光秃秃的小妹妹和两片肥厚的阴唇上涂抹上了什麽东
西。
所有仪式完成后,老村长宣布:“祭祀开始。”
一根扁担穿过妈妈被反绑着的双手,像古时人们扛着被俘获的猎物一般把妈
妈抬了起来,送葬的人群很多,但大多数人只是为了看妈妈大屁股的好色男性,
一行人一边走一边议论纷纷。
“巫师在那淫妇?上涂的是什麽啊?”
那些没有文化的村民粗鲁地在交谈着,“你不知道吗,那就是巫师发明的淫
药啊,不管那个女人有多坚强,那淫药都会让她迷失本性,成为彻底的淫娃荡妇
啊。”
“哈哈,那个女人本来就那麽淫荡了,再加上那个药会变成什麽样呢?”
“不要着急,呆会就会知道了。”
说话间,村裡为村长连夜修建的豪华陵墓到了,村民的送葬到此也都被拦在
外面,只有老村长和几个亲信手下带着村长的灵柩和被捆着的妈妈走了进去,妈
妈在扁担上拼命挣扎着,无奈的眼神看得我有些心酸,但是苦于没有办法救她。
在绝望之际,我想起了来时那个朋友介绍的巫师给了我一个锦囊叫我在陷入
困境的时候打开,我赶紧跑到一旁打开锦囊,上面写了几行字,我琢磨了半天终
于明白了。
晚上,陵墓前一堆黄纸在瑟瑟地烧着,一个村长的手下在陵墓前守着。我拿
了瓶酒来到他旁边:“今晚你当班啊?”
那家伙叹了一口气说:“是啊,真倒霉,你听听裡面,一个死人都有这麽好
的艳福。而我还要在这裡吹冷风。”
我竖起耳朵贴在陵墓壁上,果然听到裡面淫声阵阵,那不是妈妈的声音吗,
她为什麽会发出这麽淫荡的声音。
那看守见我一脸疑惑的样子,苦笑着说:“村长正在裡面和那女人爽呢。”
村长不是死了吗?我心裡的疑云越来越浓,那看守也是白天把妈妈押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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