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完全变态!”
她不愠不火,“没错,我就这样,你玩不起就别玩。”
胡子跳上床来,“我玩不起?哈哈!笑话!你不是想玩强奸吗?看我待会儿怎么奸你!”
我赶紧打圆场:“好啦好啦!现在我宣布第一轮战役结束,我们休息片刻。来,都躺下,我给大家讲段子。”
于是我们仨全都“玉体横陈”。“美女作家”睡中间,我跟胡子一左一右。胡子好象还有些忿忿,拿屁股对着我们,却被她踹了一脚,“喂!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不就是喂了你一口吗?而且是你自己的东西。”
胡子顺势转身一百八十度,“你才小气——不就是多吹了会儿吗?而且还是你喜欢的东西。”
她笑了,“好,算扯平,咱们从头来过。阿飞,你不是要讲段子吗?快讲快讲。”
我想了想,“好吧,我给你们讲一个。说——从前有一贼,文化程度不高,就认识‘银行’两字儿。有一次丫发现一银行,于是就冲进去抢劫,可没想到保险柜里一分钱没有,摆的全都是果冻。这贼一气之下,就全把它给吃了。结果第二天报纸发头条,说昨日本市精子银行被盗,精子被盗贼洗劫一空……”
她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是在说胡子……胡子,那个贼是你吗?味道怎么样?”
胡子呸了一声,“老掉牙的段子,没劲透了。”
她说:“那你讲个新的,不过要好笑才行。”
胡子哼唧了半天,“新段子嘛,我这儿大把……可我得筛选筛选。要不你先说,你说完了我再说。”
她笑道:“你真赖皮……好吧,我先说。说有三个人,两男一女,在一起睡觉。女的睡中间,男的睡两边,就跟咱们现在一样。”
我插话:“你这个段子倒是满应景的。”
她轻轻的捶了我一下,“别打岔!说第二天早上,大家醒来,那女人满脸幸福,说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左边那个男人却说,得了吧,你的梦再奇怪也没我奇怪——我梦见有人帮我打飞机,打了整整一通宵,结果你看,我现在还是软的。听他这么一说,右边那个男人大叫起来——天啊!我的梦跟你一模一样!你看,我现在还是湿的!然后两个男人就问那女人——你做的是什么梦?”
说到这儿,她故意卖个关子,“你们猜一猜,那女人梦见了什么?”
我摇头,“猜不出来。”
胡子也摇头,“谁他妈知道!你快说吧!”(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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