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儿,你不是最会用软钩子勾男人的魂吗?给我夹紧些!」
李子涵撕拉一下,扯坏明月的襟口,让那双玉兔跳出来,捏着手里大力揉搓,
迫她用花穴里的嫩肉来磨蹭自己。
明月三魂七魄也不知飘荡的还剩几个,再是大胆也没想过野合,眼看着一对
香瓜似的凝乳,在斑驳的树影里,甩过来,荡过去,偶尔一束日光打在上面,娇
嫩嫩的红蕾勾连着白生生的乳华。羞到极处,呜咽一声红了水眸,咬住自己的手
背,再不能丢脸的叫出声来,那也太,太,太什么却想不清楚。
那猫舌似的花障一圈圈紧缠,李子涵情不自禁的打个寒颤,被她噬咬的肉茎
又麻又木,看她咬着手背,便去钳住她的双手,往后一拖,而后奋力一突,低吼
出声。
「浪妮子,给我松开,让你男人进去,看我不揉碎你的花心子!」
「呜呜,啊,不成,月儿不成了,子涵哥哥,求,求你……」
小嘴没了阻碍,娇吟浪语不由自主的吐口,明月的娇腮挂着泪珠,全身的气
力都被抽空,柔若无骨的被随意攀折。
「求我什么?」
「花心子被你采坏啦,放,放开月儿,呀!」
李子涵一手压住她的小腹,一手却把中指送进毫无缝隙的蜜穴,贴着自己横
贯竖槊的那话儿,不由分说的扣住前壁上一块凸起的腻脂,快速的按压。
「说,要相公捣进你的花房去,说了就饶了你。」
「不,呀……相公,捣,月儿……花房~」
明月一声娇啼,剧烈的踢踏间,右边靴袜都掉了,雪白的小足踢在空中,米
珠似的足趾都羞的红嫩嫩,紧紧地蜷着。
此际马儿已经奔至峡谷里,两侧仞立的壁崖,如尖刀一般收拢,一线天光,
前方是一面巨大的山壁,李子涵却用力一夹马腹,叱令马儿加速撞过去。
巨大的石壁扑面撞来,似泰山压顶一般当头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兴奋同
时攀到了顶点,最要命的关节,那又烫又硬,热铁似的肉棍,刁钻的破门而入,
踏碎玉门关,直杵进花房,明月用力绷紧,啼叫着泄了身子,丢将起来。
马儿横身一甩,跳跃着转了方向,竟向一条不知哪里现出来的路奔去。
李子涵后脊全都酥了,过了电一般,守着最后一丝清明,汲取明月的精华,
让快感持续的升华。
「乖宝贝,再丢些,丢多多的出来,我就射给你!」(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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