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你选择。”二宝一边摸着发疼的脸颊,一边威胁道。
娟子迟疑了一下,然后摔门而去。
傍晚,在家里烦躁不安的正我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时,娟子心事重重地从推
门进来。
从娟子苍白的脸上看的出事情很严重,所以我没有问她结果。
我俩都沉默无语。
良久,娟子神情凝重地站起身子,双手抱住我的头,疯狂地吻我,深情地:
“大牛哥,我爱你!”说完她眼泪忍不住地掉了下来。
看见娟子不住地在我胸口伤心泣颤,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狠自己无能,给她
惹这么大的麻烦,让自己心爱的妻子担惊受怕。我凛然地说:“没事的,你不用
担心。”娟子强忍着泪水抬起头望着我,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老公,后
天有个案子要开庭,这个案卷需要再整理材料,我今明两天要去事务所住,可能
就不回来住了,你一个人好好在家呆着,哪里也不要去,不要胡思乱想。等我忙
完这桩案子后,再帮你想办法。听话!”“你去吧,我没事,不要影响你开庭。”
我没有注意到她神色不对。
第二天,惊恐万状的我只好按老婆吩咐老实地呆在家里。
傍晚,我又被“双轨”的恐惧笼罩住了,心情久久不能安定下来,很想用
“二锅头”麻醉大脑,迫使自己不再去想那些烦恼事情。找了半天家中酒柜没有
酒了,我便决定出门到社区小卖部买了酒。当房门关闭的一刹那,猛然感到钥匙
被锁在屋里。于是我懊悔地跑到公用电话厅给娟子的律师事务所里打电话,没有
人接听。我觉得不对劲,拦辆出租车赶到她办公室搂下,发现窗户里根本没有灯
光。我径直跑到房门使劲敲门仍然没有人应答,就是再弱智的人也应该感觉得出
一点问题来。不详的预感使我瘫到房门口……
早上,律师事务所的员工陆续上班,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很惊讶。我解释说,
我刚从出差回来,没钥匙进家门,问她们知不知道我妻子去哪里了。她们回答我
说,两天都没有看见娟子了,最近也没有什么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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