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哎嘿嘿我说,也拍拍司机行么?”
我微笑,慢慢转动镜头,直到他出现在液晶取景器里。
他遇事不慌,有条不紊,耐心极强,浑身野气,不甘平庸,还老有点儿小幽默。
最主要的是,他身上有一种不确定性吸引着我。不确定性是冒险。冒险是刺激。
而我老公从来都是到点上班、到点下班,十六年来像钟表一样精准。作息超稳定。生活没激情。
我问:“坏小子,咱现在奔哪儿?”
他说:“奔南。”
我问:“要开多远?”
他说:“管它。”
车贴着平滑的公路路面飞驰,几乎没有噪音。
我隐隐感到来自膀胱的压力。
我说:“瞅见厕所停一下儿啊。”
他说:“哦。干吗呀?”
我说:“人有三急。”
他问:“都哪三急呀?”
我说:“哎呀你别闹。我方便一下儿。”
他说:“哦。大的小的?”
我说:“小的。”
他说:“哦,小的哈?”
他根本不着急的样子。路面很平整,道路很宽,一马平川。
他说:“把乳罩解下来。”
我说:“拜托。”
“拜托什么?”
“这回咱这是敞篷儿的。”
“敞篷儿的怎么了?”
“旁边老有大卡车。”
“大卡车怎么了?”
“流氓。你秀啊?”
“嗯想,犯法么秀?”
我关了dv,欠起上身、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乳罩挂钩,然后扭头望着他,等着他下一个口令。
“顺出来。”
我从袖口揪出乳罩,说:“干嘛?你想戴脑袋上冒充飞行员呀?”
他指指中控台说:“把鞋脱喽,把脚放这儿,拿你乳罩绑上。”
他超过前边儿一辆同方向大卡车,并远远甩掉。
“快点儿啊你倒是。”
我再次心动过速。都说,适当爬楼能锻炼心肌。跟着他,把我十六年缺的心肌强化训练都补上了。
“有什么的呀?管丫呢。没人认的你。”
我听话地把鞋脱掉,把光脚翘到中控台上,手里捏着乳罩,心旌摇动。
从童年起,我们玩儿藏闷儿闷儿玩儿丢手绢,玩儿的是什么?是即将被发现被捉住的那一刻的那种揪心,是肾上腺素加速分泌带来的快感。
长大了,玩儿出轨、玩儿出墙。偷情玩儿的是什么?无非是加强的心跳,是跟配偶达不到的心律强度。
光天化日,坐敞篷车里,我默默把脚腕子用乳罩牢牢捆绑,然后摆在风档后面、中控台上面。
我内心里喜欢粗暴的?我是一个sub?想被陌生人看到我的骚样?不知道。只知道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自己捆绑自己脚腕子。
第一次是三十一年前一个午后,看完《红色娘子军》,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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