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插着我。经期超敏感的阴道壁被他摩擦着,超柔软的开了口的子宫颈被他凶狠顶撞。
    我感到裹着血的黏液已经流到我屁股蛋上,可能已经流到了草地上。
    他忽然停住。
    我说:“想射就射吧,没关系的。”
    他抽出阴茎。我再看四周,还是没动静啊。
    我问:“怎么?累了?”
    他把跳蛋从我屁眼揪出来,然后扒开我阴道口儿要往里塞。
    我赶紧欠起上身往下看。跳蛋上面粘了肠子里的脏东西。
    我说:“停!这可真不行。”
    他抬头不满地望着我,说:“又‘不行’?”
    我说:“我有一更好的主意。”
    “说。”
    “你趴过去。”
    他听话地趴过去,向我暴露出光屁股。
    我说:“屁股扒开。”
    他扒开自己屁股。
    “使劲儿扒,扒着啊。”
    他再用力,对我更加充分暴露出肛门。
    我伸出舌头,舔他肛门,舔湿舔滑,然后把粘了我便便的跳蛋塞进他屁眼。
    他扭动屁股,呻吟着。我摸到他的阴茎更加硬挺。
    我塞完,对他敞开大腿。他把阴茎塞进我屁眼,一边凌辱我后头,一边指奸我前头。
    我扭动胸花花蕊。只见他猛一哆嗦。我觉得很有趣,摇控器关了又开、关了又开,花蕊快被我拧掉了。
    他不断哆嗦着,夹着一大串钢珠奸我肏我。我被他奸淫,同时摇控他直肠里的玩具。
    现在他也能体会震颤钢珠的乐趣了。
    我困惑:到底谁肏谁?莫非“肏”就是互相侮辱?是打网球?是对攻?
    白热化的瞬间,俩人都冲到往前截杀短球。球路越来越短,对抽频率越来越快,直到肉眼看不清。
    跳蛋塞他屁眼。他在肏我直肠。他差不多能sympathize我,我能sympathize他。多神奇!
    苍天在上,草地为床,一公一母两条亡命的丧家犬有汗尽情流。
    他一边肏我一边说:“骚货!我把你屎肏出来!”
    我说:“嗯!好……来~~使劲儿……”
    我把花蕊扭向“max”他大声嚎叫着、绝望地哭喊着,热精射我肠子里了。
    还没射完就闭上眼睛,直到射完还没睁开。他就趴我身上,闭着眼睛安安静静趴着。
    我喘息着,咂摸着,回味着,虽然没醉,但不愿醒来。
    信不信由你,肏有“回甘”[a8注:“回甘”,品茶术语,指略苦的茶喝下去之后舌尖返出一丝淡淡甘甜~]
    我把“睡美男”轻轻放倒,搂着他,品味回甘。
    刚下场的一对拳击手在草地上喘息。
    草坪被夏日高温蒸发出香喷喷的香气。在这香气里,我也有点儿昏昏欲睡,睁不开眼睛。
    知了的振翅声仍然声嘶力竭,听上去却好像越来越远了……
    迷迷蒙蒙中,感到滑腻的精液从我肛门缓缓往外渗漏。
    我猛然惊醒,吓出一身汗。两条丧家犬居然在路边草地上睡着了。[其实可能我也就打了两分钟的盹儿~]
    男拳击手趴女拳击手身边的草地上,人事不省。女拳击手警惕地翘起脑袋观望四周。
    附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