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嘣噔嘣噔!
    只见他像海盗一样横着走进玻璃门,职业性地扫视一下大厅,无比威严。
    那两个姑娘推着他走进一扇窄门。门关上。我看到门上有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储物间·非公莫入”
    我俩长出一口气。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大坏蛋猛地拉起我的手,果断地低声说:“快!跟着我!”
    我跟他猫腰碎步跑向“大水舀子”、跳上车。他麻利地扭动车钥匙。车子开出服务区,提速。
    阳光暴晒,我喘不过气来。车里像蒸笼一样,至少六十五度。
    我说:“要么开空调,要么咱开蓬子。”
    “开空调多费油。”
    他按动按钮。软蓬自动收回,叠进后排座后头的软蓬仓。
    去了蓬子,风立刻吹在身上脸上。舒服多了。
    我问:“你说那警察发现了什么?”
    “谁知道?管丫呢!”
    “这车是不是失窃的脏车啊?”
    “这不秃子头上的苍蝇——明摆着么?谁家干净车能好么样儿趴那地方?”
    “那怎办?”
    “好办啊。咱有辙呀。”
    “什么辙?”
    他打开双蹦,把车子停靠在路边,从脚底下拿出一塑料袋,从袋里装的十几块车牌中随便抽出一块,拿一改锥开门下车。
    工夫不大,回来上车继续开。
    我问:“换车牌好使么?”
    “不好使。”
    “那你干吗换?”
    “求生本能。”
    “什么好使?”
    “换车。”
    “怎么换?”
    “偷一辆呗。”
    “说来说去你还是盗车团伙的。”
    “哎呀不是。”
    “还有什么招儿?”
    “还有就是用刀子。”
    “拜托你别老惹祸了成不成?”
    “成。姐你有没有考虑过出国?”
    “出国?上哪儿?”
    “管丫!随便上哪儿。有钱就能挑地儿。”
    “不,我没钱。我离婚也没多少钱。”
    “我有啊。肏,钱是啥?钱是王八蛋啊。不花留着丫干吗?”
    我问:“你喜欢哪个国家?”
    “加拿大。”
    “喜欢加拿大什么?”
    “地儿大、人少,清静。白雪,两尺深,过圣诞节,滑冰,怎么样?跟我去那儿玩儿吧?”
    “好啊,可我去了我干什么啊?”
    “你什么都不用干,就趴私家游泳池边儿上撅着屁股就行了。”
    “去!刚说几句就耍流氓。你到底是干吗的啊?洗钱的么?”
    “告诉你啊、你记住喽,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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