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呢……快插进去……不得了了……。」
祯勇听了便将艳秋八字分开著两条白嫩的大腿,让小穴尽量露且张得大大的,
就来个饿虎扑羊式,把那根又粗又黑的大阳具朝著她的胀卜卜的阴户一插,艳秋
的阴户熬了这些时,淫水早已是泛滥於阴户内,於是应声「唰!」的一声便全根
尽没扫穴犁庭了。艳秋是未经人道的,这破题儿第一遭,这粗大的鸡巴真令她痛
的吃不消,如今被一根特大号插弄著,直抵穴心,等於中了特奖,真是令她又怕
又喜的,怕的是万一狠干起来被干穿?……喜的终於等到这大奖。不久阴户的疼
痛全消失了,嗯哼的浪叫著,双目迷成只有一丝,还半开半掩的,声音唉唉唔唔,
美妙非凡,另成一种音韵,甚为动人,祯勇越听色欲越冲动,也就大起大落的,
重重的插弄个不休,只听见一连串的渍渍阴水声,卜卜乍乍的响著,越发的增加
淫兴不少。
现在两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情,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
放两相情愿的需要了。郎即有情妾也有意,於是他她两干起这件风流韵事,也特
别的卖劲,使得对方的人儿获得满足了。她的媚眼已经细眯得像一条缝,细腰扭
摆得更加急,那两扇肥厚的肉门呀!一开一合一张一收便紧紧咬著那粗大的铁棍。
祯勇的心醉了醉得像一匹发狂的野马奔腾在原野上,不住的起伏一上一落一
高一低,下下是那样的重真达花心,次次是那样的急来回抽插,渐渐地慢慢地精
神愈来愈紧张了,那肉柱也越来越坚硬粗大了,浑身的血脉已经沸腾了似,欲火
升到鼎点。两个人的身体快要爆炸了。
房里祗有喘息和断续呻吟声浪花碰击礁石声,艳秋口中浪叫著:「啊唷……
我忍不住了……舒服极……要丢了……快狠狠……干……亲祖宗……快转……猛
力磨……丢……要……丢了……再转……快磨……丢了……。」
终於祯勇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将她一抱,那个大龟头吻住花心一阵跳动,一
串热滚滚辣辣的淫精液像连珠炮似放直射深处进了子宫,她好似得了玉液琼浆
夹紧了肥饱满的阴户,一点也不让它流到外面去,这样她窒息了,她瘫痪了也满
足了,灵魂轻飘飘的随风飞荡了。双双的进入极乐後,祯勇紧抱著艳秋还不愿松
手,鸡巴在穴里跳跳的。两人休息了一回又温存一回,祯勇把她的那双玉腿分开
一些将那根还硬如铁棒的阳具轻轻抽出,霎时间只见”落英缤纷殷红满席”,正
是:「来时浦口花迎入采罢江头月送归。」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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