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而这时阿花也被插到高潮的紧搂他。
约摸二三分钟,老马匆匆穿上内衣和内外裤,打开房门又打开大门去应付来
客┅┅过了一周,阿花果真月经来了,他开始纳闷的去对後街和周老先生奕棋。
这一奕棋连接了三天,使老马打发不少时间。
第四天,周老先生有事去南部,老马只好在家午睡,一觉醒来正走到厨房要
喝冷开水,忽听浴室有冲水声。
他暗想∶阿花去看电院,二妹也去上班,莫非是大惠玲!
想到女人洗浴的裸体,想到这常以打牌驱走春闺怨的大媳妇,他突想博博运
气看看能否尝尝异味。
於是,他轻手轻脚的猛推虚掩的门而入。
「大哥┅┅您┅┅想干什麽?」
她一手忽抱住她後肩,一手摸一把她的右乳房。
「嘻┅┅惠玲┅┅你终日怨叹丈夫交外国女人,不回来看你,那麽让我安慰
你。」
「大哥,您别胡说,我没怨叹他嘛!」
「但是,我每次见你读信时,却看得出!」
「不行,大哥,快放开我┅┅」
「哎哟┅┅惠玲┅┅我早已看出你很寂寞。」
在一拉一挣扎中,老马的阳具早已隔着内裤紧压惠玲的屁股。
惠玲被龟头磨揉得也有些麻痒,她低头道∶「不好!大哥,这成何体统,何
况大白天┅┅」
然而老马看她不太挣扎了,反而把她从浴室抱起走向自己卧房。
「大哥,您也不想这样太过份了吗?」惠玲红着脸,希望老马到些为止。
老马因玩过阿花得逞,所以理智大失当放下她在床上,立刻如雨点般的飞吻
她全身,包括惠玲的乳房、阴户、阴核!
惠玲突经异性吻遍全身,难免爽得淌出淫水。
老马在飞吻她之後,也唯恐她拼命挣扎跑出房门,就先发制人的压住惠玲的
娇躯。
「啊,别这样,让人知道多难为情?」
「有谁会知道呢?」
老马侧着身,脱下三角裤,立刻,惠玲看见老马一只大肉柱子。
「以後你难免说溜咀?」
「哈!我才不傻呀!」
老马除了肉柱在她阴户上磨,也摸捏大媳妇左方乳房。
惠玲觉得事难挽回又觉得阴户趐痒无比,只好驯服道∶「好,我答应你,你(责任编辑: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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