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男人的精液越来越多,可她的泪水却渐渐流干了。
「萧公子……来生再见!」
终于等到一个空挡,下定决心赴死的宋玉对着萧逐昀大喊了一声,随后愤恨
的爆发了最后的力量——银牙猛地一合,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正在冲刺肏干的离兵也不理会这具逐渐失去生机的身体,头也不抬的继续干
了下去。直至最后一个人射完,他还对着所宋玉的尸体扇了数个耳光,骂道:
「贱人,虽然已经决定爽完就要杀了你,但是你死早了,下面就松了,大爷我好
不尽兴!」
「算了算了,别说了,我们快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吧,这些中原的女人真是不
赖!」
听着众人远去的谈话声,仿佛全身骨骼尽断的萧逐昀又花了足足半个时辰,
才艰难的爬到宋玉身边,耗尽力气才睁开肿涨不堪的眼睛。
「啊!!!」
看着被摧残得体无完肤的未婚妻子,萧逐昀怒急攻心,一口鲜血自胸膛中喷
了出来,落在宋玉精液斑斑的身躯上。他痛哭着抚摸宋玉冰凉的小手,脸色越发
的狰狞。
「玉儿……有朝一日……定以天下离军之血……祭奠汝之性命!」
曾经自以为是的风流公子已被踢死在柱下,蒙受大劫后的萧逐昀心中燃起了
再不可扑灭的火焰,在烧毁自己之前,必将先焚伤仇敌。
……
类似的一幕幕家破人亡,上演在淮安城的各处,上至贵府妻女,下至农家小
妹,离军强壮的性器都将她们为权贵才人准备多年的娇躯耕耘了一遍,一时之间,
一城的天之娇贵,侥幸没有被奸淫致死的,也因不堪受辱而纷纷自缢。
大熠的文人多数出自淮安,淮安的文人,多数做了亡魂。
这一年,才子们终于是不再出声,灵动少女的眼眸里,也只剩下死寂。
这时,吕桦才率着黑骑进城,整整齐齐的走在血染的大道上。
安静,血柳轻摇。
灰衣谋士却有些紧张起来,似乎觉得被肆虐过的街道并不安全,但是他不敢
确定心中的惶恐,试探的对吕桦说道:「此战太过容易,我心里总是不安啊,不
过真又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
吕桦不语,率着黑骑穿梭在阁楼围立的东街大道,走在最前的他渐渐看到了
平静的凤凰湖面。
湖上,血丝融岸,中心有一只小舟飘来,甲板上立着一位白衣公子兀自摇扇。
「青羽银甲若尚在,岂轮铁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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